結果八阿哥根本無視了他，走了幾步，直接走到老十跟前，他沒有看簡親王，這是第一次，他當眾跟人撕破臉：「老十，你真讓哥哥我失望。你想得到，我能理解，但用這樣的方式，我看不起你。」

老十呸了一聲：「我用什么方式了我想得到什么了，你扒扒自己的良心，你自己做了啥，你好意思說嗎？那么多年前，我跟你跟九哥那么好的時候，你就能用那么陰毒的計算計我，你現在好意思跟我說這個。」

「我沒有。」八阿哥道：「我不知道你從哪得知道什么消息，但我真沒有做過什么陰毒暗算你的事。」

「別裝了。」老十輕蔑反擊：「所有的壞事都是八嫂干的，和你無關，可是，你別忘了，夫妻是一體，她干的，就是你干的。你難道連這個都不承認！」

八阿哥眼神急速收縮了一下，他完全沒有想到，比口才，居然有一天老十也能這樣犀利。

「女人的事，哪個男人能說全知道，我不是那種圍著後宅子打轉的男人，但如果這事是你八嫂干的，你跟我說，我認，我全認，可你不跟我說，你對付她，我不能認。」

「八嫂對付我福晉多少次了，十次，二十次，還是三十次，你一次都不知道？不可能吧，八嫂鬧騰還挺歷害的，你次次都不知道，你也真是消息太不靈通了吧。如果你知道，可你事後干了啥，阻止了，還是繼續縱容？我跟你說，我要跟你說什么，你自己有什么不清楚的！裝有意思嗎？」

八阿哥不想再說下去了，他抹了抹唇邊血跡，「看來，只能這樣了。」

老十帶著一些嘲弄，「即使是你們的錯，可你也能讓所有人覺得是別人的錯，可不管怎么樣，事非對錯都在人心。八哥，都在這里呢。」他拍拍自己的胸口。

重重的打擊，胸口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