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跪在那里，無辜的要死：「是主子爺您的命令啊。」

李衛的回答讓四爺更憤怒了：「你說是爺指使你的？難道爺已經不記事了嗎！那天，明明爺讓你不要動他不要動他的！」

李衛無辜的要死：「是啊，奴才原本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就按計劃沒有動手，可是奴才出府的時候，爺不是讓太監給了我一本書嗎，書里夾著一個紙條，寫著一個字……」

四爺道：「什么字？」

李衛將那張字帶來了，貼身放在腰包里，疊得整齊，他遞給四爺。

四爺接過來，展開，就一個字：「狠！」

那字力透紙背，確實是自己的寫的字。

「這明明是從一張大字里絞出來的一個字能代表了什么？」四爺憤怒的想要抽死對方。

李衛閉上嘴不出聲了。

那天才談過小福瓜的事，四爺嘴上說放過，回頭讓太監給自己一個狠字，這意思不是很明顯嗎？

他也是做了很多心理建設的，現在四爺不認了，那只能他認了！

四爺沉吟片時：「這事後查，你說說你當初是怎么計劃的吧。」

說到計劃李衛更顯得無辜了：「那祭台也不是那么好安排的，奴才好不容易找到人，弄松了幾塊磚頭，下面的磚里發著火葯，准備著到全部的人都走下台階之後，那里一炸，塌下半邊台子，只需要驚動人，可不會傷到人。更沒有想到會去傷害敦親王世子爺啊。

這上祭台的人哪一個命不比奴才金貴，傷了誰奴才能得了好，再說無緣無故的，傷害小世子對咱們也沒什么好處啊。奴才真沒有讓人推小世子爺啊！那個自殺的奴才到底是什么來厲，爺查查就知道了，和我肯定是不相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