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瑟順手將洗臉水潑在凌若晶的臉上。

凌若晶醒了，脖子疼，頭疼，身上冰冷，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她一低頭，發現自己手上沒槍了，「我的槍呢？」

原文瑟道：「我不告訴你啊！蠢貨，你干嘛老問我問題啊，我又不是你先生。」

凌若晶被原文瑟理直氣壯的無恥模樣給氣得要吐血了：「剛才那個男人是誰？」

「男人，你想男人想瘋了吧。你當誰都跟你似的，一時一分都缺不得男人。」原文瑟根本不怕凌若晶胡扯，反正她有空間，而在民國，根本沒人知道什么叫空間文，所以沒人能戳穿她的謊言。

沒有男人？

凌若晶有些不敢相信。

她當時是暈過去了，但似乎聽到少年的說話聲音，而且還記得那腳底板子踩在她臉上的感覺，她摸了摸臉，一手的水，「你是不是有男人心里有數。」

原文瑟這回不敢大意把背心露給這個瘋子了，冷冷地道：「我有數沒數的和你有什么關系。你能拿我怎么樣！」

凌若晶冷冷的問，「你以為我沒證據就不能證明你有沒有野男人了嗎？姐姐，你為什么急著要去上海呢？姐姐……娘去了，有她的不得不去的原因，你去了，又為了什么？」

「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你問我就要回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