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真的有了解過凌若晶嗎？你覺得她真的沒要我的錢嗎？」凌空哽咽了兩聲，掛了電話。

凌若晶，你拿錢不辦事，好的很啊。

凌空知道原文瑟來上海了，住在周公館里，就去找了原文瑟。

這一次，他沒有死纏爛打了，而是想和原文瑟合作：「我回去三五天之內想要把鋪子盤出去，受得損失肯定很大，我現在也不要你多，二萬現大洋，我分你二成的股份，我經營我|操心一點事不用你費，到年給你分紅，你看怎么樣。」

原文瑟道：「你做夢不會醒吧，凌空，別想來占我便宜了，你不拿我當姐姐，我也不會拿你當弟弟的。」原文瑟看到凌空想說話，伸手制止了：「別說那些不好聽的話，我一句都不想聽。在你氣死爹之前，我們早就不是姐弟了。」

原文瑟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自己都想發笑。

凌空張了張嘴，半響，面容溫和下來：「那么，換一個交易吧，你想知道娘的秘密嗎？」

原文瑟臉陰沉下去了，這個牲口，凌母電話里還惦記他，養她不如養條狗！

原文瑟搖頭：「不想知道。」

堵的凌空沒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