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團長國字臉,一副正義凜然的長相。二十九了但因為長期日曬風吹的,你實際年紀看著要大不少,象三十四五的樣子。
身材結實,沉穩,和周圍清一水的毛頭小伙子不一樣,看著就象是父親輩的來相看兒媳婦的,或者是嫁女兒的。
就這么個,在這個時代算是老頭子的男人,早婚的怕是兒女都能結婚的老男人,對著周睿兒流口水,原文瑟覺得吧,人生真是處處有驚喜。
不過周睿兒對這個很敏|感,也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她一下子緊張起來,她好象又看到吳哲,不,這個男人比吳哲的攻擊力還要強,看著還要可怕,周睿兒只想趕緊的躲起來,不要見人才好。
她拉著原文瑟的手,說話基本靠顫:「嫂~~子~~我~~不舒服了。」
原文瑟道:「哦,站累了嗎,那讓你丫頭扶你去休息一會兒吧。客人多我走不開。」
總不能一家全跑了吧,這也不象話。
本來就一堆人想要原文瑟套近乎,但因為怕周睿兒不適應,原文瑟也是一直帶著周睿兒在邊緣一些的位置,這時候周睿兒走了,她去應酬下比較好。
周睿兒內心掙扎,又想原文瑟陪,又不敢和原文瑟要求,只覺得那個男人站在窗戶的陰影里,兩眼放肆的盯著她的身子,她覺得全身都不對勁了,趕緊扶著丫頭就走了。
出門的時候腿都軟了,丫頭扶著她跟扶著面條似的:「怎么了,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找個地方坐一下。」
周睿兒知道自己是犯病了。
她平時好好的,一犯病就這樣全身沒勁,就跟要暈過去似的,有時候聽著別人說話啊做事啊她都明白,就是不能給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