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問起你昨天有沒有跟男人睡過覺，你准備怎么回答。」

周賢麗低著頭咬著唇，不知道說什么好，過了很久很久，艱難的說：「我會說沒有。」

「傻孩子，過來人一看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你說沒有也騙不了她。」

「那我就說有。」

柏家園聲音很平靜，「那你媽媽會問你跟誰睡覺的，你怎么回答？」

周賢麗沉默著，倔強的不想回答。

柏家園，用手指輕輕的敲擊了一下桌子，這聲音這節奏給了周賢麗很大的心理暗示，她終於流著眼淚說：「和你。」

這一句話說完，所有的自欺欺人的幻想都不存在了，周賢麗內心的痛苦就如決堤的洪水一樣沖了出來，一發不可收拾，她趴在桌上，哭了起來。

「傻姑娘。」柏家園的聲音里充滿了疼愛，但確點到為止。

周賢麗捂著臉，趴在桌子上，聲音很低很低，卻是撕心裂肺。

「如果你連面對你媽媽的勇氣都沒有，那你將怎么面對你的未來。別哭了，我不喜歡聽女人哭，哭從來都解決不了問題，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喜歡你嗎？」

周賢麗顯然很害怕他，哭聲微止，搖了搖頭。

柏家園微笑著，帶著一些愉快的回憶的語氣：「因為你總是在笑，在你很小的時候，別的孩子動不動就哭哭啼啼，打輸了，糖被搶了，上學被老師罵了，可是你卻總是笑，不管什么時候看到你，你都在笑，看著讓人覺得很舒服。我並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男人，也從來不會想去哄什么人，你要是想討我喜歡，以後就得少哭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