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年道：「姐姐，上學好嗎？我也想著要不，我也去上個學。」

原文瑟點頭：「上學好啊，特別好，有憶苦思甜飯，就是用樹皮糠秕加上野菜做出的一大鍋東西，每個人都要趁熱喝上一大碗，吃得越多越快說明越先進，還讓你單獨上去吃給別人看……」

李斯年大吃一驚：「這么好！」

原文瑟道：「那當然，還有批斗會，衣服啊，言行啊，有一絲一毫出格的地方，都會有人舉報你，然後批斗，給你掛牌子，剃個陰陽頭，別提多有意思了。」

李斯年大吃二驚：「真是太有意思了。」

原文瑟好笑地問：「你要不要也報名！」

李斯年大吃三驚：「不，不，我孩子還小，沒人幫我帶，我暫時不想這么多。」

李斯年嚇壞了，自己上學，那不是分分鍾被批斗的節奏，太可怕了，也只有姐姐才能淡定面對一切未知的牛鬼蛇神。

……

原文瑟玩了半個多小時，看著李斯年暫時沒事，抱孩子到對門看了看爺爺。

關老太太在這里做家務，原文瑟輕聲細語的和她又聊了一會兒天，關心了柏家園的起居之後，就到了王老太太家玩了一會兒，和王老太太一起到大食堂。

所有的時間都是掐好的了。

張大瓠子住的地方離中心區很遠，所以大家都是在食堂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