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瑟道：「李四兒這么慘了，隆科多怎么可能穩得住，肯定有異樣，只是不知道他要怎么做。」

老十輕飄飄地道：「偷梁換柱！」

原文瑟幽怨的看著他：「爺，你變了……」

老十給她看得毛骨悚然地：「我變了什么？」

「以前這種陰謀詭計你根本都不會理解的，現在你都不用考慮，張嘴就來了。」

老十給她氣笑了：「是人就會變，不變的就不是人，不過萬變不離其宗，只要守著一定的底線，變了也沒什么。」

「說的好有道理，唉，可憐又害了一個無辜的女人。」原文瑟覺得誰頂替了李四兒，都難逃一死了。

不管有沒有被發現，她都是罪孽深重。

哪怕她本身是無辜的，是被家里人逼來的，都沒有區別。

老十不願意原文瑟鑽牛角法，「不是無辜者，只是弱者，弱者在哪里都沒有人權。就算是你們那個社會，人人張嘴公平公正，可是真的有那么公平公正嗎？有些被家暴的女人，弱到你鼓勵她她都不願意起來反抗，和她們談什么公平呢，何況現在。」

原文瑟道：「爺，你變了，你現在比我還會忽悠人了。」

老十忍不住想笑，「不是忽悠人，是講道理，你根本不需要去理解和同情所有的弱者，你沒有這個責任和義務，你只需要想著，能幫的幫一把，不能幫的，和你無關。現代法則有些東西，還是挺好的，別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