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康熙爺基本上都不記得九福晉長什么樣了，可是突然對這個愛丈夫勝過愛自己的兒媳婦有了微妙的好感。

深淵嘆息，一副無奈的樣子，「雖然人人都知道跟我學了養牛馬之術是一件大功勞，甚至，他們可以根據我的想法，自行改良擴展，爭一份不世奇功也是應分之中的，可是……可是我認為九貝勒爺並不擅長這種事。」

康熙爺微微皺眉，雖然他知道自己的九兒子是個白痴，但是被人指出了，他還是有點不高興的。

深淵又說，「如果給一個人他不能承擔的榮譽，其實對他也是一種傷害，所以保險起見就讓他們兄弟一起做吧，希望這一份功勞可以讓九福晉一家免於不必要的傷害。當然再拉上敦郡王，除了他和九貝勒兄弟情深之外，主要還是敦郡王性格敦厚，仁慈大度，實君子也。」

這個話意思很明白。

我欠了九福晉的人情，九福晉讓我還給她男人，但是她男人沒用啊，為了不把好事給辦砸了，所以再拉一個有能力又實干的敦郡王。

但是具體的功勞還得落在九福晉夫妻身上，就是這么偏心的理直氣壯。

康熙爺想了想，同意了。

蒸汽機這事，還沒有影子，但是蜂窩煤這事，已經初露端倪了。

以前冬天還沒有今年這么冷，柴火已經至少是三倍五倍價格，今年的柴火也只有雙倍價，而且並不緊張，整個北京城至少有一半人都接受了蜂窩煤的存在，甚至在郊區和邊遠些的小鎮，銷售量更是大的出奇。

雖然冬天很冷，但是有了火源，比起往年，多少心里有些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