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小福瓜一進書房就愣了。

書房里很干凈很整齊，他弟弟一個都沒在。

只有富良這孩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等著救命。

一向優雅深著，泰山壓頂面不改色的鄔思道頭發支愣著，眼神凶殘，看到小福瓜，還狠狠的喘了幾下，才稍為的緩過來。

「世子爺。」

「這是……」

富良快要哭了：「世子爺，我想我很有可能再也看不到你了……」

小福瓜嘴角直抽抽的，這說的什么話。

「我估計我這輩子是不可能考上秀才了，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先生，我以後不能去國子監讀書了。嗚……」總感覺被李鍾旺羞辱一下也沒什么，反正他也不愛讀書，跟鄔先生讀書一個月他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小福瓜皺眉：「十一兄，這是什么話，你可是我的兄弟，弟弟們的榜樣，」

富良驚道：「千萬不要，我當不好這榜樣。」

鄔思道氣道：「真沒出息。」

富良承認：「我是沒出息，我，我……我感覺我都不想做人了。」

小福瓜不理解，為什么跟先生讀一天書，讀到人都不想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