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瑟一般是比較懶得動彈,但是她想坑人的話,那個人必定會被坑的很慘。
她是揮揮袖子,不帶走一片雲彩的走了,但是樂意就慘了,他覺得天上地下已經沒有他容身之所了。
現在怎么辦?
長樂坊的人來了怎么辦?
他上次還用於家的財主,空手套白刃的把長樂坊給安撫住了。
不僅不催債,還答應了他要真能把於家錢弄到手之後,於家的飯店給樂意管理。
可現在……
他覺得自己現在就是渾身是嘴也解釋不清楚了。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根本無路可逃了。
以前他覺得靠著自己的姐夫還能渡過難關,加上姐姐很寵他,所以死活都把姐夫賴上,想辦法做個套子,把姐夫套在里面,把姐夫的銀子給坑來了。
可現在,現在就算把姐夫家拆了也不行呀。
他現在連飯店也不敢去了,因為只要去到那里,肯定是能被長樂坊的人抓到。
樂意覺得自己只要被抓到了,絕對不是這樣輕輕打一頓了事的。
一想到這里,他的手指都在疼痛。
上回長樂坊的人一刀砍下來,雖然給了幾分人情,只斷了中間三個手指的指尖,但是這疼痛可是這么多天都沒有消,今天一早被抓來,又打了一頓,這時候再來一下,他覺得自己應該就活不成了。
樂意深一腳淺一腳的跑著,而且跟著原文瑟身後直接跑:「干爹你等等我,干爹你等等我。」
原文瑟是個對晚輩很有耐心的人,還真就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