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說老七家的讓出這次機會應該不算難事,必竟是大房的庶子兒媳婦,大嫂這種嫡長媳沒辦法比。
但就不知道這個十弟妹願意不願意了。
畢竟師弟妹去了也只是保了一個成本價,並沒有什么利益,對方也不像什么好人,願意為了大姑娘的前途奔波操勞的那種。
大嫂就將這種的難處說給了自己的婆婆聽。
大夫人聽到這話,沉吟了很久。
她也沒有料到整個童家居然還要靠著這一對年輕的夫妻,看著這一對年輕夫妻的臉色辦事。
如果早知道有今天的話,那時候她怎么著也要擋住二房的人,不讓他們和老十作對。
現在說這些都遲了。
大夫人說:「聽說平南王特別喜歡玉器,這東西在急切之間有錢也未必能買到好的,我嫁妝里有一個玉質的荷葉八寶鎏金裝匣子,你拿那個去,你想吃那樣的宴會,她自己何嘗不想巴結平南王世子妃呢?」
得不說大夫人的禮物送的還真是貼合了原文瑟的心思,但是她能被一些禮物所收買的嗎?
禮物再好的話,不是她想要的,也沒用。
「大嫂想給大姐女兒找個好人家,這是好事,可是大嫂這個心可不誠啊。」
大嫂的嘴角抽了抽,她真的不知道已經送了這么多錢和這么多禮物,還說心不誠懇,那要怎么才算誠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