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今天考試,對於腦子和身手都需要鎮定靈活才更好。
這時候他想到的不是害怕,而是,今天寫文章一定要短一些,要不然,自己不一定能寫完。
對顧全這樣的人,就得讓他看到,最壞不過如此,那還有什么可怕的。
這是心理上的一種解脫。
但是老十覺得吧,光是心理上,也許還不行,為了萬無一失,又給他下了葯。
這種葯,不是麻醉劑,但也有些輕微的作用,但是會持續性的鈍痛,讓他保持清醒。
這種古怪的葯,在醫學上幾乎沒有什么作用,自然不會有人研究這個,但是,對於熟知一些葯性的高手,而且還是手上有葯方的高手,這也不算什么難題。
總歸就是那幾樣,試下輕重唄。
總而言之,如果顧全撐不下去了,那么中間的有幾味葯能讓它劇烈疼痛的,一定是會被太醫診斷出來的。
到時候只要說顧全生病了,帶病堅持來考試,那么就算有點小失誤,也是可以原諒的。
最近在他們看來,現在顧全考得好不好都不重要了,重要的事別暈倒了,別驚慌失措,別發生什么讓人驚訝又可笑的事情。
顧全就帶著遲鈍麻木的心態,帶著遲鈍麻木的表情,走進了考場。
果然葯物是麻醉一個人的神經的最好的方法。
顧全根本都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全程麻木不仁。
中間有幾次肚子劇烈的疼痛,他都給忍下來了,但是在這樣的春天里,他臉色發白,額頭冒汗,顯然不是受到驚嚇而身體疼痛不已,也是被大家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