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瑟回答：「十五了。」

「是快要老死了，你這是舍不得它吧。」

「嗯。」

老頭搖搖頭：「可以去死了。」

原文瑟聽這話有門路：「掌櫃的可是有辦法救它。」

「有肯定有，但你給不起錢啊？」

原文瑟道：「你說說辦法，我聽聽。」

老頭鄙視的看著這窮丫頭，心還挺大的，他象是那種沒事好心給小姑娘說故事授業傳道解惑的嗎？

原文瑟眼神轉了轉，突然看到鋪子里有賣紙墨筆硯的。

「那我買這個吧，新舊不論，便宜為上。」

主要是她發現空間里的符紙真的管用，就是無法從空間帶到這個世界來，所以她想學畫符。

老頭沒動身子：「最最便宜的也得要兩兩銀子。」

從背後的小筐子里一伸，拿出兩只去了毛的白條雞來：「這個給您？」

老頭接過雞，很新鮮，看得出是才殺的，一只二斤多重，還行吧。

老頭就給原文瑟拿了半塊舊墨，七成新的毛筆，破了角的硯台，還有一疊紙，前面有些是別人寫過的，後面有十幾張是空白的，顯然是誰家小孩子用剩下的練習寫字的冊子。

就這東西，還要二兩銀子，真是坑人。

但原文瑟不怕老頭坑人，她主要想和老頭套點話。

老頭人老成精的，自然也是懂得套路的，知道這小姑娘花這么多銀子肯定要聽點干貨，就主動的介紹。

「老狗想要活下去，第一就是吃聚靈丹，能延長三五年的壽命，但這個也是保不長的。

我看這老狗是有野狼的血脈，如果能激發血脈，再活個十年都沒問題。

可一顆聚靈丹哪怕是下品的，也得要百兩銀子，這人都吃不起，你能給狗買嗎？」

原文瑟又問道：「能再活十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