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優雅干凈的小套房,家具擺設都算是上選之物,他家殿下對下人真是太好了,慣得他們不知道分寸的。
尚家不過是微末之家,他們家的庶女和平民一個等級,能給他家殿下當宮女都是燒了高香的,結果尚露受到了這么多優待,這十年在她身上花的錢,把個白痴都能推出個小宗師,結果就堆出了這么個玩意兒。
他將手里的那封信直接扔到了尚露的跟前,尚露原先還在那激動又期待,看到這信,臉色蒼白。
慕容流觴自然不會跟這個女人客氣:「你是希望就這么死去,還是不介意更零碎一點。」
尚露啊的叫了一聲,全身打著擺子,那顫|抖的頻率,完全不受控制:「我,我……」
她的牙齒咯吱作響,好象受到了極大的驚恐。
慕容流觴眼里里流露出一絲極度厭惡的表情,「越洋。」
「到。」越洋低著腦袋從外面進來。
慕容流觴:「從現在起,我不想聽到她一個字的廢話,你明白嗎?」
越洋趕緊的點著狗頭保命。
越洋上前,對著尚露道:「回答慕容大人的話,別說廢話了,說一個字,就是一刀,從小拇指開始切起。」
「你……你這個……啊……」尚露痛的打滾。
越洋眼神微縮了一下,還是將她擒起來:「回答大人的話。」
尚露嘴角都流出口水來,下面也滴滴滴的,跟個噴泉似的。
慕容流觴站在門邊三步的樣子,本來准備再進一步的退,本能的收了回去。
真是太惡心了,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