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並不在乎原文瑟是什么情況,她對原文瑟的生平不感興趣,不值一提的小人物,她只對原文瑟跟前的馴獸有些興趣。
「聽說你跟前還有幾只會飛的馴獸。」
「是。」
「還有多少只。」
「十三只。」
這數目,比算計中要多一些,又比預期中要少一些。
李夫人道:「這飛翼土人在你們西楚國多嗎?」
「不多。」
「不多?」李夫人稍微加重了一些語氣。
「是。」
「它們是怎么繁殖的?」
原文瑟這一次沒有再簡短回答了,她皺著眉頭,表情認真:「我其實就是去年才得到的飛翼土人,我也覺得很奇怪,我抓到有很小只的飛翼土人,所以它們應該是有繁殖的方法的,但事實上,飛翼土人沒有性別,也沒有成熟期的騷動。我對馴獸了解不深,所以,還想找書研究一二呢。」
李夫人目光如電,冷喝一聲,如春雷炸響:「你可真?」
原文瑟頭都被沖擊的一暈,她沒有抵抗,直接就這么軟軟坐倒在地上,臉色蒼白,眼神惶恐:「真。」
李夫人覺得對方應該不會說假話,原文瑟只說這一個真字,比多少解釋的話都更顯得清白。
但李夫人並不會因為原文瑟說真的就放過她,直接上手,手中赤焰鞭如電一般,擊向原文瑟。
原文瑟渾身哆嗦,沒有躲避,反正也躲避不開,她的手腕處被硬生生挖出一塊血肉,那契約的青銅獸牌空間也被李夫人直接斷開契約。
原文瑟一口鮮血,仰頭倒地,陷入暈眩,她眼睛半睜半閉,沒有敢裝暈過去,好象強撐著,不住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