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一向如此呢。」

長孫毓萱嘴上沒討到便宜，也就不再說這個了，聰明的人，都不會盯著占不到的便宜死磕不放的。

「我今天來呢，是奉了榮妃娘娘的命令，來給榮縣郡添嫁妝的。」

原文瑟微微一挑眉，「添嫁妝？」

長孫毓萱笑道：「對啊，您忘了嗎，下個月初八就是您出嫁的日子啊，所以榮妃娘娘讓我來給您添嫁妝的。」

長孫毓萱得意洋洋，早知道原文瑟對這樁婚事不滿意了，而且周家到現在，連一點面子情都不做，根本沒派人來商量婚禮流程，擺明了不想娶原文瑟，可榮妃娘娘這會子卻硬壓著兩方合婚，想來原文瑟也一定要氣到爆炸吧。

原文瑟眼神突然殷切起來，「添妝，榮妃娘娘知道我喜歡玉器，那肯定會送我不少玉器吧。」

長孫毓萱臉一僵：「這個，玉器倒是不多，倒綢緞首飾還是有不少的。」

原文瑟懶洋洋：「我又不喜歡那個，干嘛非送我不喜歡的呢，姑姑果然不了解我啊。拿來。」

原文瑟一伸手。

長孫毓萱繼續愣：「什么？」

「當然是禮單子啊，我要看看送的是什么東西，要是便宜貨，我可不要，我要讓丫頭們抬著再送回去，姑姑就我這么一個親侄女兒，如果這添妝送的不象樣子，她自己可臉上沒光。」

原文瑟話，就是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模樣，看著長孫毓萱的眼中，簡直就是瘋了。

被這殘酷的現實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