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瑟突然問道：「你恨我？」

不等長孫毓萱回答，又自言自語：「奇怪，你不應該恨你姐姐長孫靜音么，恨我做什么？難不成，我什么時候傷過你自尊。但比起仇恨來說，你不應該更恨我啊，」

長孫靜音臉色大變，又極力自持，「你，你胡言亂語什么？」

原文瑟並不回答，繼續分析道：「我到底曾怎么你了？我搶了你男人？沒有啊，三皇子燕趙玄是你姐搶走的，周胤燃嘛，你也看到，白送我我都不想要，為這個和我結仇也不至於吧，那就怪了，你到底是恨我什么呢？」

長孫靜音義正辭嚴地道，「我，我是女官，是皇帝的女人，在我看來，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男人就是皇帝陛下，我的心里從來沒有過別人，你是想要編造什么可笑的笑話。」

原文瑟考慮了下：「你崇拜皇帝，所以你就能成為我姑姑的心腹女官，因為你們愛著同一個男人，有著同樣的興趣和審美。」

長孫靜音雖然覺得這話怪怪的，但還是道：「就是這樣。」

原文瑟點頭，一臉贊同，「後宮都是你們這樣想的啊，那怪不得大燕後宮是天下女人最向往的地方呢，那里富貴榮華，那里平安喜樂，那里有很多志同道和的女人，怪不得我不管什么時候看到你們，你們每個人臉上喜洋溢著幸福快樂的笑容呢。我以前就想不通，為什么你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就這么想進宮，現在知道了，就是為了享受宮里這安樂祥和的氣氛啊。你現在一定很幸福吧，畢竟你現在生活在一群有著共同喜好的女人中間呢。」

長孫靜音喉嚨輕微攢動，眼神不可思義，卻還是道：「你知道就好。」

嗯，雙方都明白，剛才她插向原文瑟的刀劍，原文瑟全數給插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