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開來想問，又不敢問，只能轉而來找秦立軍。

秦立軍道：「我覺得這些人胡言亂語，但是說的還是有一點道理的。反正小十二有時候會叫十一娘，有時候會叫子爵大人為爹，他們都沒有反駁過。」

顧開來辯解：「那不過是孩子小，亂叫一氣，居說我一表弟小時候，三四歲了，見什么都叫親爹，見到貓和狗子都會叫親爹呢，大家還不都是一笑了之，誰會認為這是真的。」

秦立軍道：「你怎么能把十二小……男爵和你表弟比，你沒看十二男爵有多聰明嗎？他的智力是足夠讓他明白身邊的人是什么身份的，他不可能會亂喊。」

顧開來道：「可是他平時基本上也不會叫爹娘，只是偶然冒話，有沒有可能是說錯了。」

秦立軍道：「錯或者對，又如何呢？一個女男爵，會嫁的至少會是男爵。」

顧開來道：「我也不會永遠只是世家子的。」

秦立軍：「她也不會永遠只是男爵，下一次晉級，她就會是子爵了，你別多想了，從新人賽事之後，其實就是兩個格局的人了。」

顧開來嘆息一聲，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有些放不下。

明明在最開始，是觸手可及的人，甚至天賦遠不如他，但不知道怎么的，一步一步的，成為了他高攀不上的人了。

秦立軍道：「美夢人人都愛做，但你要知道那是夢，只是夢，別暈了頭，就行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