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邢穎痛不欲生的模樣,顧錦垂眸,朝角落走去。
這第二個收拾的人,就是灌馬巧蘭酒的姑娘。
她一步一步朝對方走去。
這姑娘渾身都是傷,血跡斑駁的。
如此狼狽是因之前馬巧蘭將其撞倒,摔在了滿地啤酒瓶子玻璃碎片上,碎片割破了她的衣服,劃破了她的皮膚。
這些血跡看著嚇人,可跟馬巧蘭受的傷沒得比,太輕了。
站在這姑娘面前,顧錦聲音沉道:「在你欺負那些無助女孩子時,可想過會遭到同樣的對待?」
「不,不要打我,不要——」
見證了邢穎父親之前的遭遇,以及邢穎被虐的場面,這個姑娘早就嚇破了膽子,雙手抱著頭不停往角落躲避。
瞧她這可憐模樣,顧錦心底冷情,一絲一毫的憐憫都沒有施舍。
她不是十多歲處於沖動的年齡,若是,此刻就不會只站著而不行動。
對於少年少女們來說,暴力不是最好的手段,卻是他們最有效的手段。
少年人性子最容易沖動。
可暴力一時爽,後患無窮,它終究是下下策。
顧錦沒有對這姑娘動手,望著對方驚恐的面容,以及那雙眼中閃過的懼意,她毫無優越感勝,只感覺得可悲。
這些姑娘們以欺負弱者,而尋求心理快,感,卻不知道對其他人的傷害,將會是終身難以磨滅的。
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應有的懲罰。
顧錦的手指微動,絲絲縷縷的靈力打入對方的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