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磨難,想必比現在更加艱難。
安明霽摸著顧錦柔順頭發,溫聲開口:「阿錦,等我回來後,我們就搬家吧。」
「都行。」顧錦語氣淡淡的。
頭上的溫柔撫摸,讓她如貓一般,懶懶的靠在安明霽肩上。
她無所謂搬不搬家,若是身邊沒了安明霽,她在哪都是一樣的。
淡淡的清香氣息越加濃郁,縈繞在安明霽鼻端。
兩人的姿勢十分親密,安明霽的下巴只要再往下壓一點,就能抵在顧錦的秀發上。
他壓抑住眼底的濃郁情感,深深嗅著阿錦身上沐浴後的誘-人香氣,他用了強大的抑制力,才加更心底的猛獸關進牢籠。
阿錦在他面前,向來沒有警惕心的。
若是她再警惕一些,對他防備一些,只要她微微側頭垂眸,就會發現他腰腹間,再往下的位置,是何等震撼模樣。
安明霽是個正常男人,心愛之人在懷,兩人又是在洗浴後相依相偎,如此親密行為,他怎么可能會沒有感覺。
心底猛獸每壓制一次,相應而來的還有反噬效果。
等待心底野獸下次蠢蠢欲動,只會讓他一次比一次難以忍耐。
只有安明霽自己知道,他的心底的名為谷欠望的野獸,快要沖破牢籠。
安明霽閉了閉雙眼,將眼底晦暗不明的欲光壓下。
等他再次睜眼,眼底只剩無限溫柔。
他靠近顧錦耳邊,輕聲道:「阿錦,等我回來後,給你一個驚喜可好?」
低沉嗓音在耳邊響起,顧錦眉目微挑:「什么驚喜?」
安明霽低笑:「既然是驚喜,提前告訴你,那就沒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