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接下來,他卻被打臉了。
顧敏敏早有准備,她已經不是個孩子。
過些日子就要做手術了,她要在這前,將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海哥。
今晚,是最佳時機。
裘強海最近的身體虧得厲害,他沒打算動顧敏敏。
即使將人摟在懷中,有些心猿意馬,他還是抬手,將敏敏身上的睡衣整理好。
讓她露著的肩,用睡衣布料遮蓋。
顧敏敏卻跟他唱反調,動作快速的退去礙事的衣物。
她的決定,輕易不做改變。
「敏敏,你……」
他想說,你還小。
可敏敏已經成年多年,真算不上小了。
顧敏敏似笑非笑地挑了一下眉:「海哥,我知道你身體不好。」
她拉著對方的手,直接按在床邊坐下。
「所以,我來。」
顧敏敏說完,按滅了屋內的燈。
剛剛那句她來,是真的顧敏敏親自來。
這對於裘強海來說,就是巨大的折磨。
在他看來,無論是顧敏敏的主動還是被動,都讓他吃不消。
他是個正常,除了身體有些虛弱,各項都達標的男人。
若是再忍得下去,他就可以出家當和尚了。
在顧敏敏生疏的四處征戰,越來越心有余而力不足,陷入疲憊時。
敵方突擊而來,形勢瞬間反轉。
敵人看似虛弱,實則內里凶悍,有著強大的儲存後備,跟充足的糧草。
醉卧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敵方來勢洶洶,勢不可擋。
激昂的沖鋒號角響起,狼煙四起,敵人奔跑,沖擊,嘶吼,戰斗著。
似是,這將是他人生的終結之戰。
鋪天蓋地的纏斗,像海嘯爆發,戰斗力到了極限。
低鳴,嘶吼聲響起時,整個床身,都在震盪顫抖。
直到深夜,鳴鼓收兵,一切才恢復平靜。
黑夜中,兩道呼吸聲,強烈的刷著存在感。
裘強海摟著懷中的女孩,身心都激動的發顫。
心尖就像是被輕輕安撫,讓他整個人都變得柔和。
所有抑郁,暴躁症,在這一刻統統消失。
也許顧錦是對的。
他的心病都是懷中,這個讓他寢食不安的顧敏敏。
只有真正的得到她,在對方身上有了歸屬感,他的病都無葯自愈。
懷中的讓人,慢騰騰地爬出來,露出一個小腦袋。
顧敏敏在黑夜中,控訴道:「海哥,你欺負我,你說過不會欺負我的。」
裘強海發出愉悅地低笑聲:「傻丫頭,那不叫欺負你。」
他伸手,撫了撫顧敏敏額間,被汗跡潤了的發,嗓音溫柔:「那叫愛你,我疼你還來不及,怎么會欺負你呢。」
想到剛才的戰況,裘強海感覺莫名口渴,還有幾分蠢蠢欲動。
「怎么說都是你有理!話都讓你說了!」
顧敏敏不顧身體不適,轉身背對裘強海。
之前,她明明到了極限。
甚至海口求饒,可對方就是不放過她,非要看她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