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能不能讓白管家來一趟啊?」
袁朵朵迫不及待的想讓白管家來把白默這個禍害給請回去。
「哦,真不巧,老白剛剛出門了,說有事要辦。」
「那來個司機唄,老張也行的。」
「老張啊,跟廚子去了菜市場。」
「……」
總之,袁朵朵所提到的人,都沒空。好像白公館就只剩下了白老爺子一個人似的。
「砰砰砰」,房間門外傳來白默憤怒的砸門聲。袁朵朵只能先將手機給掛斷了。
「袁朵朵,你別以為你躲在房間里當縮頭烏龜就萬事大吉了!昨晚你打傷了本公子的頭,今天又打了本公子的……p股;以本公子的身份,沒有百來萬的賠償金,你是活不過明天的!」
白默恐嚇的言語厲厲的傳來。
「就破了點兒皮,還百來萬呢?你以為你是金子做的么?」
袁朵朵不信這木門白默能砸得開。
「金子能有本公子值錢么?趕緊的給我滾出來受死!要不然,我就一把火燒了你的鳥窩!」
或許白默撞不開這房間的門,但要是把他給逼急了,放火燒房子這種卑鄙無恥的事兒,他還真做得出來。
袁朵朵出來了,以凜冽的姿態,視死如歸的神情。
白默高高抬起的手,卻沒有真的扇過來,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唇後,在迎上袁朵朵那堅韌的目光時,最終還是放了下去。
「袁朵朵,你好囂張哦!打了人還能這么理直氣壯?」
「對不起!」
「對不起就有用了?那還要警察叔叔干什么?」
「那你想怎么樣嗎?」
「要么,讓我原部位打回去!要么,伺候我吃喝拉撒睡一個月!睡就不用了,我對一個潑婦也沒什么興趣!就吃喝拉撒吧!」
原部位打回去?
袁朵朵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p股:要被這個男人打自己這里,她死都不要!
那就只剩下後一條了:伺候這個禍害吃喝拉撒!幸虧沒有睡!
「一個月太長了!就一天吧!」
袁朵朵妥協了。打人總是不對的。更何況自己還是故意將白默給打了的。
「才一天?袁朵朵,搞清楚了,是你金貴還是我金貴?」
「沒有誰比誰更金貴!在我眼里,人人平等!」
「那就28天!」
「最多3天!」
「20天!」
「就3天!」
「至少10天!再少我讓你賣了房子抵我的精神損失費!」
「白默,你大爺的!別欺人太甚!你有什么證據說我打的你?」
既然白默耍橫,那她就只能耍無賴了。
「我p股上還有你的指紋呢!要不咱們現在就去警察局驗一下?呵,敢跟我耍無賴?你還嫩了點兒!」
「……」
你大爺的,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