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引起了姜神武的注意。

姜神武側目，瞟了一眼獨孤景玉。

聽他的意思，他的老師和戚風交情不淺。

「對於戚風，我們了解泛泛。」姜神武直言道：「只是被迫被帶入了靈之祭世界，便隨伙伴走了一趟。」

「你那個伙伴是什么人？為什么想不開要復生戚風？」獨孤景玉痛惜的擰著眉。

「程晉。」姜神武稍稍遲疑。

「程晉？」

獨孤景玉聞言怔在了原地。

呆了一會，嘖嘖著搖了搖頭：「倒是忘了那家伙的身份了。」

「什么身份？」姜神武順勢接上了話茬。

看到姜神武的反應，獨孤景玉臉色僵住了。

既然是伙伴，就沒道理向伙伴隱瞞身份。

萬一因身份原因出現了什么變故，伙伴才好想出應對之策。

直到手里握著的紫青色彎弓掉落，砸到了腳才回過神：

「他本身是衍魂靈族的人，在修煉初期似乎遭遇了什么變故，變成了衍魂者，這應該是被戚風盯上的原因。」

話鋒一轉，又道：「他為何要復生戚風？復生戚風之後為什么沒跟著戚風？」

「他為了愛慕之人的事情，只是想找戚風討教一個術法，沒打算跟隨戚風。」

雖說與獨孤景玉僅有幾面之緣，但獨孤景玉方才救了他們。

姜神武便含糊的說了個大概。

「是那個……破滅佛印指令么？」

獨孤景玉回想一番，提到戚風，他能想到的代表術法便是破滅佛印指令。

不過，破滅佛印指令是一種精神類的指令性術法，具有極端的攻擊力，卻沒有任何治愈能力。

程晉討要這個術法…似乎解釋不通。

聞言，姜神武怔住。

破滅佛印指令！

他在封前輩的傳承之力的游記中看見過這個名字。

是一種近乎失傳的古老術法。

據封前輩親筆描述，破滅佛印指令的存在時期可能早於古厄時期。

因為古厄時期最出名的力量便是神火之靈。

雖然後期關於神火之靈的說法變少了，那是因為神火之靈衍生出了意識，化形成人了。

在神火之靈後面，遠近聞名的當屬天地聖品神靈之焰了。

由種種細節推測，破滅佛印指令的存在時期比古厄時期更早。

獨孤景玉一邊想，一邊詢問姜神武。

見姜神武神情有些呆滯，便用縮小的紫青色彎弓撓了撓頭，道了句：「不是啊。」

「不是…」

姜神武內心驚駭到無法用言語形容，以至於神情有些僵滯。

落在獨孤景玉的眼中，卻像是一種見識廣泛的鎮靜。

其實在這一刻，姜神武心里涌現出了諸多的想法。

獨孤景玉提到戚風，便首先想到了破滅佛印指令，就說明戚風掌握了這一術法。

能掌握比古厄時期更早的術法的人，戚風該是一個怎樣恐怖的存在？

也許，他們所有人對戚風的認知都是片面的。

獨孤景玉一臉懵：「亘虛之力？」

姜神武一個激靈。

戚風竟然掌握了亘虛之力？

難怪他的墓地中充斥著亘虛之力。

見姜神武還在沉默，獨孤景玉又說出了一個令姜神武詫異的字眼：「無禁術前半篇？」

「請等一下。」

姜神武抑制住了驚愕之心：「是七令七元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