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上新聞了(2 / 2)

別忘記通知我,我從學校請假也得回來。」

褚東坡苦澀的道,「我倆分了。」

何舟驚詫的道,「分了?怎么會分呢?你倆性格都不錯,又沒有什么沖突,除非你變心了。」

褚東坡道,「說實話,逢場作戲嘛,外面**七八糟的事情總歸有那么一點,可是我最愛的還是她,當然不可能讓她知道。

所以,我倆分手,還是因為她太要強,她要去浦江闖盪,我當然不同意,就說了幾句賭氣話,她認真了,走之後不再結我電話,我放不下她,就去浦江找她,她倒是見了我,但是也沒挽救回來。」

何舟好奇的道,「你家里條件不差啊,不管是結婚還是生孩子,都不需要她ao心,家里都會安排的妥妥當當,她有什么不滿意的?」

褚東坡道,「她從小家里條件就不好,怎么說呢,活的很壓抑,或者說太敏感。

後來跟我談戀愛,她跟我說,我的朋友沒有人看得起她,把她當做了拜金的女人。

我跟她說,我在乎你就夠了,你管別人怎么想呢?

她也就不再多說什么,只是從此以後,我和朋友的聚會,她參加的越來越少了。

這次去浦江,她又跟我說了實話,她說以前寄希望於擴展人脈、提高朋友圈層次來謀求個人展,最後她跟我在一起後才現,產生的不是榮耀,她感覺到的是不忿,為什么有的人一出生就是家財萬貫,吃喝不愁,而她一出生就需要拼死拼活,她感覺不公平。

越是和我們這些人對比,她心里越是難受。

她說她想明白了,自己沒有本事和能耐都是空談,能贏得別人尊重的永遠是自己的專業能力和素養。

還說什么,即使依靠我真的取得了一點成就,別人從心里也會看不起她,反正說了一大堆。

真矯情起來,我是拿他沒轍。」

何舟低著頭,腳往地上蹭了兩下,是啊,憑什么他可以出生在大富之家,但是偏偏沒有父親,一個完全不正常的家庭,而有的人出生在貧寒家庭,卻是左手牽著父親,右手拉著母親,一家子其樂融融。

沒有表露心里的心思,只是笑道,「圖你錢吧,你說人家物質,不圖你錢吧,你又說人家矯情,我看了,做女人也不容易。」

褚東坡道,「隨便她了,愛怎么的都行,也許等她撞到南牆了,她就會回來吧。不過呢,其實我心里明白,這是自我安慰,我要是實在不行,我就去浦江呆著去,反正哪里混不是混。」

何舟道,「去浦江?可以啊,我准備畢業了也先去那邊轉悠轉悠。」

同褚東坡聊了幾句之後,就上了車。

回到家,他要留褚東坡,卻被褚東坡拒絕了,他道,「車子你開走吧。」

褚東坡道,「拉倒吧,明天還要給你送,我打個出租車,多簡單的事。」

何舟把他送走後,插上院門,洗了一個澡,一時沒有睡意,就泡壺茶,坐在沙上,打開了電視機。

「海通重工只.顧展,唯獨沒有把工人的權益放在壓倒一切的高度。

為了gdp、為了經濟效益,把工人的權益當兒戲」

他們家上新聞了。

海通重工是他們家旗下的一家生產叉車的企業,他們家是做物流的,參與合資、組建了不少物流的上下游企業,比如專門生產瓦楞、掃描裝置、包裝、?消防設備、叉車、升降平台的企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