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到家的時候天色剛露白，母親非常意外，責怪我沒有提前通知她，可是父親
卻不在家，他去舅父家幫忙做生意去了。父親是個打工者，在我工作後我就讓他
在家里打些雜活，不必再去四處漂泊，他是個閑不下來的人，聽母親說上個月的
雜活剛完，在家閑的沒事干，就去了舅父家。
母親給我煮了早飯，煎雞蛋，我最愛的東西，外面吃的多，卻總沒有媽媽的
味道。吃完飯，我一宿沒的雙眼已是直耷拉，簡單和母親說了幾句，到我顯
得空曠的房間里，一張床，倒下便很快睡著了。
我好像做了個夢，但我還是在中午醒來，父親已經趕來了，他看到我，很
是高興，只是父子間的言語不多了，接下來的幾天里，我度過了一段溫馨的時光
，和父母共處的日子讓我忘記煩惱，體會著愛和親情，雖然她還是住在我的腦海
里。
離開家的那天，父親還是囑咐了句：「今年也不小了，該找個人結婚了。」
在家的幾天他一直沒說，我知道我怕我反感。
到小城後，我感覺狀態很是不錯，思念沒有少，但我知道我該做什么，我
不是一個人活著，我有值得珍惜的人。
工作上面很是有好轉，領導交待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同給我，我是個交流能
力極差的人，我感到這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機會，我也很感謝領導，我問他為什么
還能信任我，他只是抬起他大半個禿頂的腦袋，有些可笑，但我卻無比尊敬，「
年輕人，誰都會犯錯！」我瞬間覺得這個世上還是有真情在的，沒有什么值得我
徹底的拋棄自己。
接來下的一個月里，我的精神狀態明顯好多了，和同方得溝通有些困難，
我硬著頭皮，總算挨了下來，讓我自信心大振，原來我是可以的。人總是對未知
充滿好奇，卻同時充滿畏懼，但如果能夠成功走過去，才會發現那原來不值一提
。
工作上的忙碌讓我沒有多少時間能夠胡思亂想，但我還是擺脫不了她，可是
奇怪的是，她已經好些天沒來上班了，她來了我一定能見到的。晚上那間孤獨的
小屋，卻仍是我們快樂的地方。我們還時常在夢里相會，她總是穿著那間青棕色
的棉外套，淺色牛仔褲，厚底高跟鞋，紅色的圍巾，白色的發卡，微風吹過，幾
根淘氣的發絲在風中飛舞，她可愛極了。
六月下旬的一個夜晚，當一個微醉的同事非得拉倒出去「玩耍」的時候，我
忽然有了一種想放縱的感覺，我充滿了對女人前所未有的渴望，但我卻放不下所
謂的道德底線，不過在他的要求下，我開著他的豐田車來到了市的一家迪廳，
因為我是真的想放松一下了，我很是佩服他，長得不算特別帥氣，卻能夠靠一張
嘴通過微信勾引到很多女人，有少婦，有女孩，最讓我驚愕的一次是他只用二個
小時就成功的搞定了一個剛離婚的少婦，他的牛逼事跡早已在單位里傳開，我經
常跟他開玩笑說，什么時候也讓我吃吃肉，但我只是在開玩笑。
迪廳里和傳聞中的一樣，很吵，很瘋狂，這里是情欲男女最好的放縱之地，
可我非常不習慣，我們要了啤酒，那還算比較廉價，我原本不想喝酒的，晚上還
需要一個人開車，可還是喝了，盛情難卻，他在舞池里瘋狂的跳動，而我只是找
了個位置，自己消遣，我對這樣的情景有過很多次的幻象，不過最終我還是不適
這樣的壞境，他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女孩，身材非常棒，他們就在那里樓抱著，
晃動著。
在曖昧昏暗的環境下，我也只好四處觀望，看著那些色情男女。忽然，在燈
光掃過她的時候，我一瞬間就捕捉到了她的身影：青色連身碎花裙，披肩的卷發
放肆隨著她的腳步在空中飛舞，我驚詫了，我從來沒有想過她能在這里，而且還
是那么瘋狂的扭動身體，左手不知道拿的什么酒，身邊還有二位男士，燈光瞬間
過去，我沒有看清，但我想這么漂亮的女子，誰不想親近呢。
我呆呆的坐在那里，腦子里完全懵了，伴隨著憤怒和心酸。我大口的喝著酒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可我的視線從此便停在了她的身上，在暗色的燈光下
，她的神態很是迷離，我知道她玩的很瘋，而且明顯喝的很多了，二個男人在她
的身旁，不時的會伸出手在她的身上亂摸，我不禁有些羨慕起他們來，可這里感
覺一瞬而過，我的心里在滴血，那么嫻靜的女人竟然這樣瘋狂，放盪，我的價值
觀崩塌了。
頭暈暈的很想吐，難道是怒火攻心，不過我的酒量還是不行，剛才大口的喝
酒，明顯有些扛不住了。我蹣跚著走到衛生間，當我走進來的時候，我才發現這
里還真他媽是個好地方，那些在色情小說和錄像中出現的情景活生生的在我眼前
展現著。不過都只是聲音，衛生間的隔間只剩下一個，旁邊的里面肯定都是非常
香艷，不是在嚴打么，好吧，山高皇帝遠，這里還是土皇帝的天下。我也沒有像
很多，進到一個隔間里，開始用手摳，吐不出來我更難受。
就在我嘔吐的時候，衛生間的門一下被踢開，我轉頭看去，剛才的兩個男士
已經把她拽了進來，「媽的，這么多人。」說話的男子身材很是魁梧，上半身穿
的黑色背心，兩條胳膊上滿是刺青，我一下心里難受極了，我知道他們是來干什
么的，可是我能怎么辦，我趕緊關上隔間門。坐在馬桶上，我靜靜的看著通過那
點間隙看著外面發生的一切，「來吧，美女，我們開干吧。」魁梧的男子將金燕
的連身裙掀了起來，他站在她的後面，而站在她前面的男子無論是長相還是神情
都顯得那樣猥瑣，嘴角邊的口水仿佛都要流出來了，貪婪的看著眼前的美人配
著抬起腳，里面的內褲被魁梧男脫了下來。「美女，騷逼挺香啊，哈哈。」魁梧
男在聞了金燕的內褲後將之仍在了洗手池上，以極快的速度迅速褪下了褲子，現
出那根丑陋惡心的東西，她好像沒啥反應，就是很配，配著魁梧男雙手扶到
洗手池上，散亂的長發讓我已經看不清她的臉，不過在魁梧男進入到她的身體後
我就看不見她了，在我眼前呈現的是魁梧男不停聳動的屁股，猥瑣男一邊摸著金
燕的身體，一邊套弄著那根同樣猥瑣的陰莖，而她，我只能看到不停抖動的雙腿
和踮起腳尖的雙足，那雙白色露趾厚底高跟鞋隨著男人的抽送不停的踮起落下，
我曾經關心過那雙鞋子，在腳尖露趾的地方有只非常精致的蝴蝶，而這兩只蝴蝶
現在正狂亂的飛舞著。
男人的雙手肯定是扶著她的腰肢吧，「我操，真爽啊，這小媳婦兒挺極品啊
。」魁梧男一邊抽送，一邊胡扯著，但是她的呻吟卻是沉悶的哼哼，她是不是喝
的太多，有點死過去了，旁邊的猥瑣男已經停止了套弄，坐上了洗手池，低下了
頭，我雖然看不見，但我知道他肯定是在享受著她精致漂亮的臉龐和嘴唇吧。「
你快點，我都受不了了，著娘們兒真是好看啊。」「著吊急呢，還怕她跑了，有
你干的呢。」眼前是難以置信的香煙景象，耳邊是淫靡的呻吟和器官交的水澤
聲，但我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這完全不在是我一個多年靠色情錄像和幻想生活的
男人的反應，我的心里只有痛楚和悲憤，原來她是個騷貨！可我真是接受不了，
我知道我的心里在流淚，一直淌，一直淌。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的後面換成了猥瑣男，耳邊此起彼伏的叫喊聲，有人出
去，有人進來，沒有人感到有一絲驚訝，這就是原本的生活。我只是靜靜的看著
，傻傻的看著，我一點眩暈的感覺都沒有了，我感到無比的清醒。
一個電話把我拉現實來，是同事的電話，他去包房了，聽到他猥瑣的笑聲
我感到惡心極了，我看著外面，結束了，兩個男人都走了，她疲倦的躺倒了地磚
上，洗手池上她黑色的手提包，內褲卻不知蹤影，她似乎昏睡過去了，天，她喝
了多少的酒！她玩的多么瘋狂！她是一個男人的妻子，為何如此不忠貞，可我不
能離開她，我的視線，我的身體。她緋紅的臉蛋顯得格外安詳，酒精和精液的味
道傳入我的鼻中，我想走，但我不能留下她一個人，我走了，她是不是還要被其
他的男人干，看來剛才兩位男士是不認識她的，不然不會吃完就走，將她一個人
留在了這里。
「金燕，你還好嗎？」我的聲音有點顫抖，近兩年來我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
，沒想到第一次這么接近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得不到答，她絲毫沒有動，我
看著地下的她，兩只美麗的蝴蝶已經安靜下來，一雙白皙修長的腿在近胯部的地
方被裙子擋住了，原來上蒼都在憐憫她的不堪，不願將那遭人蹂躪的地方現出來
，長發雜亂的散在地上，可笑的左手中指上白色的鉑金戒指仿佛在嘲笑著一個作
為妻子的女人她的失貞和放縱。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對她那么憐憫，我收起那份憤怒和心酸，將她扶起來，
她依偎在我的懷里，竟是那樣安詳，我將她橫抱起，拿走她的手提包，離開了那
個污穢、邪惡的地方，沒有人在意我們，一切如常。
我不知道將她安置在什么地方，幸運的是迪廳旁邊就有家快捷酒店，我想這
家酒店的生意自是好極了，同事和那個高挑的風騷女現在也在里面顛鸞倒鳳呢吧
。
我們來到了酒店的大廳，服務員需要我們的身份證，我拿出我的身份證登記
了，還需要她的，但被我說過去了，這里沒有那么嚴格，我不想翻她的包，我不
想知道更多。我說這是我女朋友，我們今天喝多了，在服務員異樣的眼神里我將
她抱進了四樓的房間。
打開燈，我將她放到了一張床上，我剛才堅持要了一間兩張床的房間。她依
舊沒有醒來，她身上的味道難聞極了，我將兩只蝴蝶從她的腳上褪下來，我不禁
握住她兩只柔嫩的小腳丫，白白的，肉肉的，握在手里舒服極了。看著眼前的她
，聞著還有些腥膻的味道，突然間我心里涌現出一絲淫邪的想法：都能跟兩個人
干，我為什么不可以，為了你心苦了整整兩年，為什么你是這樣的女子。
在這種淫邪的想法下，我顫抖著右手，慢慢的抬起她的雙腿，將她的裙子掀
到了腰上，內褲不在，看來是讓那兩個男人拿走了，應該是那個猥瑣男。她的下
體呈現在我的眼前，我不知道該如何讓評價，這是我第一次看見真實中女人的陰
部，還是一個我朝思暮想的女人，一個嫁作人妻的美人。白皙的大腿有點潮紅，
在根部的地方，兩瓣美麗的花瓣，再往上是稀疏的芳草，整個陰部鼓鼓的，只是
兩瓣花瓣中流出的白色精液仿佛在提前我不久前兩個男人進入過這里，在里面沖
刺，發射出勝利的結果。我的手摸到了花瓣上，突然間我好似又醒來了，我在做
什么？這不是我要的結果！
我將她的裙子又放了下來，給她蓋上被子，關上了燈，躺到了另一張床上，
此時我需要黑暗中的安靜。可我輾轉難眠，房間里有煙，半年後我再次吸上了這
個東西，我躺在床背上，看著紅點，也不知道該想些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時候，
身體和心靈的疲倦讓我倒了下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她依舊沒有醒來，怪怪的味道還在，我沒有叫醒她，我出
去買些吃的吧，她一定該餓了。
等我到這件屋子的時候，她已經醒了，她看到我進屋，那眼神驚詫極了，
「怎么是你，我怎么在這兒？」她的聲音有些顫抖，身體蜷曲在被子里。
我放下手里的東西，我給我們買了早餐。「怎么，你認識我啊，不要問我為
什么你在這兒，自己想。」我開始心里覺得暖暖的，因為她居然認識我，可又想
起昨晚的事情，氣就上不來，冷冷的說道。
「我的那個呢，你都干啥了，流氓！」她好像發現了內褲沒有了，努力去想
，不過沒想到什么，有點憤怒的質問我。
這一下仿佛刺痛我心靈深處，自己干的好事，還說我：「我干啥了，你干啥
了，自己想，洗洗澡吧，身體都是什么臟東西，自己都敢做還怕什么，我還巴不
得我是個流氓呢，這樣才能配上你這個不要臉的騷貨。」說完我就後悔了，我從
來不會有這樣的言語形容一個女人，況且還是她。
她沒有再說話，開始努力的憶。我沒有再說什么，沒想到我們的開始會是
這樣的情景。我拿著脫鞋放到她的床下。「起來洗個澡吧，有的是時間想。」我
知道我的語氣冰冷的。
她低著頭，還是有點警惕的看著我，走進了衛生間，我知道她也應該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