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還是有變化的!(1 / 2)

醫路坦途 臧福生 2334 字 2020-07-09

三川無川,東山無山,行駛在齊魯大地上,一眼望去,全是丘陵小山包,起起伏伏談不上有多平整,但這個地方的蔬菜不光國內橫行,就連棒子國和丸子國都有很大一部分人吃著他們的大蒜和白菜。

每每遇上什么不和諧的事情,兩個國家開始叫囂的時候,我提高關稅,我不給你賣鏡片。華國這邊就開始說東山蔬菜減產了!

進入南河,從丘陵變成了平原。一望無際的土地,一望無際的平原。

停車吃飯的時候,就連招呼客人的服務員,聽著都有股子香玉大家的味道,而且邵華和張凡聽著特親切,好似進了邊疆某個南河村了!

第一天,張凡和邵華兩人輪換著開車,直接在傍晚的時候就進了陝市。

關中平原的漢子,講話都如在吵架。漢子講話如吵架,而滿街叫喚爸爸的小姑娘說陝話,格外的好聽,「爸,我要吃肉夾饃!」用陝話說出來格外的讓人覺得小姑娘可愛。

陝市以前有個笑話,說他們的足球隊,前幾年的時候,老陝們看球清一色的喊大風,滿場子的風,幾萬人的風,聽起來熱血沸騰的,就如先秦傲視六國的黑色軍隊一樣。

可後來不知怎么得被帶歪了。幾萬人暴躁的喊著陝市省罵,「xx媽!」

也是別有韻味!踢過踢不過先不說,先要把對方罵輸了!

過了陝市,一頭扎進了肅省的懷抱。從南河到陝市,周圍的環境格外的郁郁蔥蔥,特別是進入秦嶺地段,參天的大樹。

每每遇上森林忽隱忽現的動物,邵華就會扒著窗子喊,「小石頭,小石頭,你說那個是不是熊貓,是不是熊貓!」

當開進肅省,跨過當年紅軍走過的六盤山,眼前的景色忽然一下變了,原本郁郁蔥蔥的大樹然後慢慢的樹越來越少,溫度也開始慢慢的越來越低。

原本郁郁蔥蔥如滿綠的翡翠一下子變成了土黃色還沒進窯的砂鍋。邵華也沒了看景致的心情了,實在是沒什么看頭。

一眼望去,禿禿的山上如同油膩大叔的禿頭一樣可憐。

進入蘭市,張凡帶著邵華到舅舅、叔叔家里算是認門了。

修整了一天,張凡和邵華繼續出發,跨過烏鞘嶺,就進入了河西五城市。

一天,整整一天得時間,當酷路澤才跨過肅省和邊疆的高速收費站。上千公里的距離,在南方都不知道過了幾個省了。

一頭扎進了鄯善,在吃貨眼里邊疆名氣最大的或許就是烤羊肉和葡萄干了。

其實,最好的羊肉和葡萄干都出在這里,出在這個名字拗口,名不經傳的小縣城。

萬里無邊的荒原上,每年開春的時候一場黑風暴吹過來,把從戈壁灘上的鉀鹽、磷酸鹽各種各樣的肥料吹進了這片地方。

日夜巨大的溫差下,肥沃的土地上生長出來的瓜果格外的香甜。

吃著鹽鹼地上特有的苦苦菜長大的短尾羊,肉質絕對不是如驢一樣高大的多胎羊能比的。

葡萄干的市場上,真的是山一樣的葡萄干,寶石綠的馬(a)奶(a)子、酒紅色的香妃,太甜了!

邵華買了不少,吃抓飯,葡萄干是不能或缺的,特別是張凡對於邊疆飲食,就愛吃兩樣,抓飯和拉條子!

這種優良的葡萄干,疆北是產不出來的,疆北的葡萄吃起來就是一個詞,水多。它絕對沒疆東這種經歷過烈日和嚴寒的葡萄干有滋味。

走進天山,十月的天氣就開始飄起了鵝毛大雪,從華國最南邊來到西北偏北的地方,t恤也變成了羽絨服。

「今年的雪來的好早啊。」

邵華望著窗外的雪花,也就是酷路澤了,不然沒安裝雪地胎,在這種天氣的公路上就是陀螺。

進了茶素,天氣變成了雨夾雪。秋天剛剛走過,冬天追著秋天的屁股就來了。

畢竟是西北,春秋就如兔子的尾巴,短的不能再短了。

現在兩家的老人都好似商量好了一樣,都不來市區,兩套房子都是空的。

「爸媽,你們不在市區住,跑去農場干嘛。不冷嗎?」

「不冷,我和你丈人早上起來跑跑步,中午下下棋。在市區哪都去不了,水泥墩墩里面住的我腿腳都快不好使了。

別想著讓我們回去給你做飯,你們自己過吧!等有了孫子,我們再來!」

說完電話就被張凡的老子給掛了。

邵華也給他父母打了電話,話不同但意思一樣,早點要小孩吧!

跑不掉的,華國家長就這樣,沒結婚的時候急死忙活的催結婚,好似再不結婚,就沒了合適的對象了。

結婚了,又開始急死忙活的催孫子,真的,一環套這一環,直接就是組合拳。

人和人是不同的,邵華婚前想著不能比張凡差太多,可跟著張凡經歷了幾次醫療事件後,她的想法變了。

或許和結婚或許跟著張凡出海有關,什么別人的看法都是沒用的,只要自己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才是真的。

平淡的生活,怎樣過的有滋有味才是她現在的重點。

「喲,張院打領帶了啊?精神!」這是醫院手術室是的護士巴音。

姑娘現在妥妥的一個小富婆,對穿著也比較有見地了。

「張院蜜月回來了嗎?怎么在qq空間里面也沒發幾張照片啊!」

這是雙腺科馬上要結婚的醫生,他想參考參考張凡的蜜月路線,結果張凡的空間里面空空的。

上班第一件時間就是去銷假,醫院里面給歐陽打聲招呼就行了,自從張凡回到茶素以後,老太太的電話也不給張凡打了。

醫院里面打聲招呼,政府那邊,就得親自去了。自從張凡的婚禮結束以後,政府這邊的人員,有一個算一個,把張凡的底細打聽的清清楚楚。

特別是一些辦公室,比如什么黨史辦、婦聯,聊起天都是這樣。

「這個張院,怎么以前不哼不哈,猛的一下都能嚇死人啊。

你是不知道啊,十月一的那一天我和我家老公參加張院的婚禮。

乖乖,我家老公勉強才能進前三桌!」

「是嗎?我怎么沒見到你,你老公我倒是看到了。你在哪一桌啊?」

……

「張院,回來了?精神,真精神,結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啊。」

「呵呵,龔主任,我來是來銷假的。」

「著急什么啊,怎么沒多玩幾天啊。張院就是敬業!」

以前是熱情,現在是熱情中帶著無限的客氣。結婚,腸胃全都出席的婚禮,由不得他們不客氣啊。

白天上班,晚上下班就回家,以前張凡或許還會和醫院的人去外面吃飯,現在誰叫都不去。

小兩口在家甜甜蜜蜜的多好,多香。

……

倒是邵華偶爾還回去和賈蘇月、王亞男她們一起管逛街街,吃個飯什么的。

「你們去南沙了?天啊,好羨慕你們啊。」王亞男和賈蘇月非要讓邵華說說蜜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