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胸,心胸外科的主任也來了。
「盧老您也在啊!」
心胸外科的主任當年在普外的時候就是盧老頭親手帶過的,雖然後來沒搞普外,可對於盧老還是很尊敬的。
他連陳老都不認識。這怪不得心胸外科的主任,一是陳老頭太低調,連度娘不掛個西華都找不到他的人,二呢畢竟是外科醫生不是。
「這個胸不好開啊!」不是心胸外科的主任嫌棄患者胸膛大,人家是個小伙子,再說丸子國的體格能大到哪里去。
主要是患者生命狀態不穩定,而且浮腫的就像是發面肉包子一樣,腫的就像肉球一樣,血色素低的就如同死人一樣,這樣一刀下去,說不定就直接殺死在手術台上了。
「難度很高嗎?」青鳥的院長問道。
「高,我們醫院沒有這樣的手術先例,和家屬談一談,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試一試。」
這位是真把患者當死馬醫了!
這次家屬不願意了。有錢任性,不就是錢的事情嗎。你們說人命,我們去用錢請。
然後京東大學的胸外科的主任,從丸子國做著飛機起飛了。中庸胸外科的主任做著飛機起飛了。
倆個人幾乎差不多是前後腳的抵達了青鳥。
……
盧老年紀大了,這里幫不上忙,也就回去了,張凡師兄弟們送老頭回了家,其他幾個師兄們都是大忙人,囑咐了幾句師父別太累以後,就給張凡交代,「我們醫院得有個名額。」
「名單上加上我們醫院的燒傷科!」
一點都沒說客氣客氣的。
張凡陪不住老頭,主要是老頭一會問德語,一會問英語,一會又德語英語的混著交流,問的張凡頭有三個大。幸虧師娘人好,不然張凡估計都快哭了。
「去吧,我知道你坐不住,去看看去學習學習也好。」盧老頭撇著嘴讓張凡去了醫院。
「你怎么對他格外的嚴格啊!你昨天看了一晚上的德語書,原來用在這里了啊。你都多大了!」師娘嗔怪的說了老頭幾句。
「知道什么。這叫挫折教育!」對於張凡抓耳撓腮的想去看不是普外的病號,老頭子有點不樂意。
醫院里,沒了盧老頭,張凡只能遠遠的墊著腳看觀察室的顯示器,進icu是不可能了,牌面還是不夠。
「太難了,這個手術對精准度要求太高了。」
中庸的教授和丸子國的教授兩人不停的搖著頭。
說起來,中庸的醫學院和丸子國的關系還挺復雜,這里就啰嗦了,有興趣的可以看看中庸醫學院的發展史。
他們兩人相互都熟悉。
「哪就沒有辦法了嗎?」患者的家屬很強勢,這玩意,錢到了一定地步,就不能用一般的有錢人來對比了。特別是京東大學的教授,汗都從額頭滲出來了。
「我倒是有個推薦,我不是說推辭,這個手術的難度實在危險,主要是精准度達不到的話,患者特別危險,我見過一個醫生,他的精准度相當的高。」
「是誰?」
青鳥的院長,丸子國的教授同時問了出來。
「就是你們隔壁醫院祖系盧老的弟子,張凡,茶素張凡!我見過他的手術,裘式刀法他是集大成者,而且在心胸外科中,其他不好說,要論精准度,非他莫屬。」
「快去請!
「好,我去請盧老!」
青鳥省立的院長,有嘚啵嘚啵的去打電話了。說實話,院長都愁死了,要不是政府的命令,他一個省立醫院的院長難道一點牌面都沒有嗎!
張凡這個時候還在顯示器前看病號呢。
「他怎么就能聽出來呢?這老頭去哪了!要是親自問一問就好了。」張凡一邊看著病例,一邊看著顯示器中患者的浮腫的面龐,他還糾結在老頭的診斷思路上呢。
盧老又讓人給請了回來,因為張凡電話打不通。
張凡進觀察室的時候,把電話給調成靜音了,原本想著進來看看就會出去的,結果沒想到,陳老爺子的診斷把他也給弄宕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