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用蜂蜜和紅糖面粉調和出夾心。紅糖是用來上色的,而面粉是為了增加粘稠度。
一層面餅,一層朱紅色的夾心,然後再來一層面餅。
面餅已經被揉搓的帶著一股子的油光水滑的感覺,三層的結構輕輕摞在一起,然後快刀切,一切一雙筷子寬的小面條。
然後,在輕輕扭動一個方向,就如同三條線扭在一起的螺絲一樣。
最後,開炸。西北人制作油炸面食的時候,往往都會在植物油中放一點動物油脂,這樣會降低油溫,不至於面食表皮被炸焦黑了而內里還沒熟。
當白凈的面條如同魚兒一樣進入了金色的油脂中,一條一條的進入油鍋中,然後油脂中的煙氣忽然帶著一種小麥的香氣慢慢的散發出來。
緊接著,白凈的油果,開始上色,從淡黃色,慢慢的開始到金黃色。
張凡媽媽放置油果,張凡爸爸負責炸制,兩人分工合作。
「快嘗一嘗!」張凡老爹的第一批油果兒已經出鍋了,張凡老娘在圍裙上擦了擦手,趕緊拿起了一個,送到張凡的嘴邊。
「嘗嘗,看甜不甜,酥不酥,今年我在里面不光放了雞蛋,還放了牛奶。快張嘴啊,你這孩子。」
看著張凡不張嘴,老娘略有點嗔怪。
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看到了老娘兩鬢之間不知道什么時候冒出來的白發,或者是眼角的魚尾紋。
張凡心里莫名的一股子想流淚的感覺。
「酥,甜!」張凡輕輕的點著頭,深怕讓媽媽感覺出自己的情緒一樣,張凡快速的咀嚼著。
「呵呵,那就多吃一點。」
……
張凡父母負責面食,而張凡的老丈人和丈母娘則負責肉食。
特別是老丈人的一手糖醋魚,說實話,一般的飯店還真做不出他這個手藝。
大雪中的各家各戶都在准備著過年,只有雪花在飄,但顯的格外祥和而安寧。
因為張凡在大年三十和大年初一要領導總值班,所以家里就提前過年了。
兩老頭要喝一點,張凡雖然不喝酒,但家里的好酒還是挺多的。
特別和鳥市酒庄老板成了朋友以後,這家伙給張凡送了不老少的好酒。
紅的白的都有。
兩老頭喝白酒,邵華特意找了一瓶茶素的老窖。這酒是人家專門交代的讓自己喝的,當初鳥市的酒庄老板說,這種就市面上就見不到。
反正張凡不喝,也不怎么重視。
「嗯,這兩年,跟著張凡我是喝了不少好酒啊,我在茶素一輩子了,還真不知道,老窖有這么好喝。」
張凡老丈人笑呵呵的看著自家的女婿。
「這不是應該的嗎,他不孝敬你,他孝敬誰。要我說啊,是他命好,遇上你們遇上華子了。
你看看他,現在就和財主老爺一樣,回家啥活都不干!」
「行了,大過節的,這么多吃的喝的,還堵不上你的嘴啊。華子,來嘗嘗。」張凡媽媽不樂意了。
「哈哈,都好,都好!」老丈人高興。
丈母娘也高興。
靜姝他們幾個女的喝的是紅酒,張凡喝的是鐵觀音。
「今年我也沒啥要求,就是你們該要孩子了。」
……
吃完飯,靜姝邵華他們坐在一起打麻將。
張凡不太參與,而是坐在一邊幫著看牌。
說實話,在張凡眼里,就算自己多少年都沒打牌了,可她們的這個技術,不說也罷。
「我怎么相公了?都怪你,亂指揮!」邵華噘著嘴。
張凡笑著也不說啥。
第二天,邵華開著皮卡載著靜姝,兩老頭開著他們自己的桑塔納直接回了農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