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的院長現在和張凡多一句話都不想說,真的是不想說。
「別,別,別,我這次是真心來取經的。是這樣,你們當初四甲評選的時候改動大嗎?」
中庸院長沉吟了一下,說了一句棱模兩可的話,「醫院和醫院的性質不一樣。」
張凡一聽就知道這里面冒著黑水水。不過張凡沒那個心情操心他這個破事。
他今天是為了蔣院士馬上有要畢業的學生。
每年的六月份,相對來說博士畢業的比較集中。
不過院士學生,特別是蔣院士這種嚴謹治學的院士手下的學生很搶手。往往都是自產自銷,或者出國留學。
張凡知道,中庸現在對自己嚴防死守。
可張凡是誰,尼瑪雞蛋上沒縫都要鑽出一個洞的人,其他的博士對於現在的茶素醫院也沒那么稀缺,可蔣院士的學生,自己還是需要的。
「是這樣,我准備給領導反應一下,這樣是胡整啊,哪能說換就換,我們這邊的設備世界一流的,為啥要聽他們的換成他們制定的。我覺得這里面有有問題。
聽說指定的設備還是和你們醫院一樣的?你們醫院的那些設備我又不是沒用過,卡頓的還不如讓人喊一嗓子呢,而且功能還不全。
我就想不明白了,這里面到底什么情況。」
中庸校長不迷湖了,「你少給老子擠眼葯水。你要干什么你自己去干,少來我這里套話。我給你說,老子從醫幾十年,干干凈凈,還用不到你來指摘。」
「領導,院長,我錯了還不行嗎?您看您,兩句話就炸了,這里面肯定沒你什么事情。您不是要退休了嗎?我覺得候選人一定要選好,別尼瑪上來就換他舅子哥的設備。這不好!」
「你個兔崽子到底要干什么,醫院以後誰當家,是你和我說了算的嗎?這事你去問李副院長去,少問我。我七月份就退休了。」
張凡這一下客氣多了,「領導,該休息休息了,就首都的那個天氣,春天一股黃沙,冬天一股尾氣的,好人都給你弄成病人。
給人服務了一輩子,別臨了臨了還要上呼吸機。趕緊退休吧,找個好地方好好休息休息,吸一吸伴著花香的空氣,看一看藍色的天空,對著草原喊兩嗓子,人生不就是這樣嗎!」
「行了,我也不和你胡扯了,你該干嘛干嘛去。」
「好,我這回忙了,等會下班我打電話問一下李副院長,我就說你給我說的,他舅子哥開了一家買平板電腦的公司!」
「你個禍害!」
中庸的院長氣的就把電話掛了。
然後老頭睡不著了,左思右想覺得不太對。
老頭是好人,然後就給李副院長打了一個電話。
李副院長掛了電話,就開始發愁起來了。
「早知道,選的是茶素醫院,就不該弄這個事情。現在怎么辦!」
李院長年輕,剛五十歲。說實話以前的時候他覺得自己肯定能拿到中庸院長的這個位置。
可自從張凡冒頭以後,他屁股下面是發涼的。
因為現在不光醫院里面的醫生有說讓張凡來中庸的,甚至上級領導都有建議讓張凡來中庸的。
他現在雖然看起來一點都著急,其實他比誰都著急。
猶豫著是不是要給張凡電話解釋一下的時候,張凡的電話來了。
電話一通,張凡就開始嚴厲的批評部里的政策,說這個是不對的,他希望李院長和他一起給上級反應。
李院長腿都軟了。
怕什么來什么。
說了半天的好話。
感覺好像張凡明白點什么了,然後張凡說了一句:「聽說人事權交給你了?」
「哎,光有人事權也沒用,財政現在放到書籍手里了。」李院長心里尋思著,張凡這到底是要干什么,難道真的要主政中庸?
「哦,我們茶素這邊在兒外方面出了點問題,聽說蔣院士的學生要畢業了,這兩個人我要了,你幫著說說話,我其實也不太愛管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我們醫院的兒外弄的我焦頭爛額的,所以心情有點不太好。
你也別嫌我事多。」
李院長長長的順了一口氣,尼瑪挖人就挖人,你嚇唬老子干什么啊。
這節骨眼上,他真的怕張凡不管不顧的來這么一下,那就真懸了。
掛了電話,張凡想了想,覺得還不保險,又給李存厚打了個電話,讓他聯系一下蔣院士的學生私下里問問,有什么想法沒。
不知不覺中,張凡現在的牌面已經不一樣了。以前挖人低三下四的,現在等這一批院長們退休了,以後張凡就更不用了,以後張凡也能給新來的這群人講資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