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還有誰?(1 / 2)

醫路坦途 臧福生 1670 字 11个月前

其它行業的發展張凡不太清楚,但在醫療的發展上有太多太多需要相關的科室齊頭並進,不然根本干不成事。

有點像那個木桶裝水理論一樣,看的不是最長的,看的而是最短的。

茶素醫院這幾年的科研,其實可以描述為:就蹭了蹭,真的沒進去,絕對不是渣男語錄騙妹子的那種。

這一點,張凡心里清楚的很。

科研這玩意的確是有錢才能干!

但光有錢也不行。

張凡敢弄肝膽,膽囊癌,肝腫瘤,這些他都敢上,甚至花多少錢他都不怕。

因為這玩意有人托底,總會出成績的,畢竟自己師門里隨便拉幾個人來,就算不是地球上最qiáng的,最起碼也是能進前一百的。

可讓他弄胰腺,他就有點蛋顫!

因為這玩意相關的科室太多太多了,從內外消化科、然後葯理毒理、內分泌科還要有免疫學的科室支持。

這些科室有一個拉胯的,說去弄胰腺都是所謂的新概念,說不定是圈錢跑路的干活。

比如胰腺的血鈣血脂增高,這個內分泌科室如果不給力,外科醫生雙手只能掛在xiōng前自摸干瞪眼。

肝臟周圍圍繞的器官,沒有一個好惹的。

特別是胰腺,這玩意是真的很凶勐。

比如酒jīng性的胰腺炎,就目前的治療水平,很難說治療後的效果。

呼吸系統有疾病,戒煙注意避免受涼感染等措施下,八九十歲患者的呼吸系統恢復都是絕對有效的。

可胰腺就未必,簡單的酒jīng性胰腺炎,一旦發作後,這玩意發生器質性的改變,不管你戒酒還是繼續飲酒,反正會不會從急性胰腺炎變成慢性胰腺炎,醫生心里沒有一點的把握,全靠老天扔篩子。

戒酒對於酒jīng性胰腺炎最多也就是減少發作次數,僅僅如此。

所以,很多人為了生活或者為了其他什么原因,喝酒的時候,一邊勐喝,然後趴在馬桶上指頭塞進嗓子眼加油的吐,完事又去繼續喝。

這種cào作盡量不要用,因為這種cào作極其容易誘發胰腺炎發作,千萬記住。

九月底,秋長草高,茶素草原上的野花,就像是高級地毯一樣,鋪滿了一望無際的茶素平原。

膘肥體壯的牲畜們已經在夏季的草場上美美的吃了一個夏天了,羊羔pì股後面掛的尾巴,一走路就顫悠悠的,肥碩的讓人看著就流口水。

九月底,十月初,是茶素醫院一年一度進草原義診的日子,浩浩盪盪的車隊分成很多小組,每個小組都是一位醫院院長級別的領導帶隊。

茶素市區的老百姓很是不忿這種行為,因為尼瑪為啥市區就沒這個好事,看病不要錢不說,而且尼瑪一些特別厲害的專家還親自到家門口給瞧病。

這尼瑪太欺負人了,所以當秋高氣爽的早晨,茶素醫院里面車隊要出發的時候,城市里的老百姓們,特別是一些嘴碎的就開始罵娘。

「尼瑪,茶素醫院的張黑子又要帶著醫生們去草原上吃羊肉去了,年年去,你瞅瞅把他們醫院的醫生吃的一個比一個胖。」

「就是,看病一天比一天貴,你看看茶素醫院的車隊,這尼瑪是醫院嗎?公交公司都沒他們的大客車多吧,哎呀,為啥不在我們社區門口搞個義診啊,我就在市里出,看病還要前一天來掛號,夭壽啊!」

這一點老百姓的眼睛還真是雪亮的。

茶素醫院的汽車還真的比茶素公交公司的多,十幾輛手術車,幾十輛120,還有六七台檢驗車,還有後勤供應車,凈水處理車。

一排排的汽車,就像是個軍隊一樣。

茶素醫院每年的這個義診,不光茶素政府的交警會出來幫忙,現在甚至茶素政府都要派人跟著去。

特別是駐扎在茶素市區的無盡,也會派部隊跟著。

動員大會上,歐陽著裝極其庄重的拿著話筒大聲的鼓勵著要出發的醫生。

老太太現在幾乎很少在醫院重大事情上發表意見了。

甚至有時候,張凡親自詢問,老太太都非常不耐煩的說:這點事情你都要問我?

我怎么知道?我一個月還沒你拿的工資高,你來問我?

不知道還以為老太太對張凡有意見,其實老太太對誰有意見,都不可能對張凡有意見。

比如老太太會私下里罵任麗,說發面團子上不了台面。

也會罵老陳,一天就知道偷jiān取巧。

以前的時候,偶爾還會說兩句張凡,但現在除了說張凡臉黑以外,從來不說張凡的不好。

這並不是怕或者其他什么因素,而是為了樹立張凡的權威。

好像就說,你瞅瞅,老娘都尊敬張凡,你們還一天天黑買買江的喊?

可惜,然並卵。

張凡要不是技術好,估計院長也當不好,畢竟經常向陽花一樣的笑容,讓大家覺得,特別是讓歐陽覺得,怎么看怎么像是醫院門口賣包子的。

醫院的義診為期一周,早些年茶素的這種義診有點流於形式。

走的也不遠,就是城鄉結合部,掛個旗子,擺個攤子,然後讓醫院當辦的年輕人拍個照片,發在茶素日報上,這就結束了。

醫生們都是年輕醫生,去了當地義診,也就給開開簡單的葯物,醫生湖弄,老百姓也不當回事。

很多政策,特別是利民政策,就是因為不產生好處或者利益,導致流於形式化,最後變成勞民傷財。

比如課後延遲,原意上是為了減輕上班家長的負擔,結果後來只收錢,輔導?輔導個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