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的葯企統一談判,我來親自負責。國外的葯企呢,咱們分開談。到時候咱們開個會定一下底線,只要不破咱們得底線就行。」
「張院您的意思是……」閆曉玉有點沒理解張凡的意思。
這要是老陳在,估計就一下明白了。
「內分泌搞出的這個科研,說實話對於醫院其實略微有點雞肋,但對於葯企就是一個門檻。
未來想繼續在糖尿病領域賺錢,就必須邁過咱們內分泌搞出的這個門檻。
如果不帶國內的葯企,他們以後就更難發展了!」
張凡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好像老父親感慨自家的兒子不爭氣一樣。
「您的意思是,咱們給國內葯企讓一點利潤?」閆曉玉楞了一下,然後問了一句。
畢竟在張凡辦公室里,又沒什么外人,閆曉玉看著張凡這種憂國憂民的神色,覺得張凡是對國內葯企的恨鐵不成鋼。
這話一說,張凡眼睛一瞪,「怎么可能!他們賺錢的時候,也沒說給我們給一點。
華國葯企弄到一起談,就是讓他們內部起了爭端。也讓他們明白,在座的各位,找誰都沒用,不管你是大企業,還是小企業,一視同仁。
再說了,國家都補貼不起來他們,我們一個小醫院讓利給他們有個什么用。」
張凡說完,閆曉玉院長忍不住的苦笑著搖了搖頭,張院還是張院啊,關鍵時刻永遠是那么的清醒。
周末,茶素最大招待所的禮堂里,服務員們忙著在會場里擺放著各種的設施,調試著各種的音響。
「茶素的張院真的是摳門啊,每次開會議,都來咱們招待所。」服務員們當然不樂意了。
因為茶素醫院太摳門了,他們招待所,別說一般的企業了,就算是底線的政府來這里組織個什么招商會議,都有一些小禮物之類的。
可茶素醫院,想要禮物?太開玩笑,感覺他不你要禮物就不錯了。
「哎,行了,別抱怨了,小心被領導聽到。誰讓茶素醫院比咱領導厲害呢。」
茶素招待所的禮堂里,張凡帶著老陳、王紅笑呵呵和一群國內的葯企領導握著手。
不要錢的好話不停的往外散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張凡的錯覺,這個招待所的禮堂尼瑪裝修的感覺有點類似晚上7點擋里播放的那些地方。
要是以前,這些葯企大佬們別說親自來了,能給你派個副總就已經很給面子了。
比如某長了,某山了,在一般人面前,或者在醫院面前是相當強勢的,甚至一些名不經傳的葯企,比如某酒,這種企業在當地直接就是政府的手里的金疙瘩,嘴里的夜明珠。
可現在,張凡的一個邀請函,他們不來都不行,而且就算大老板來不了,還要親自給茶素醫院的院辦打電話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