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又怎么樣,讓我大哭一場么」唐暖央有些沒好氣的反問。
等可可包好之後,唐暖央舉起手來給洛君天看了看「大少爺,這樣子行了吧,快進去吧」。
洛君天沉沉的嘆出一口氣,跟伊芙琳鑽進帳篷。
他們一進去,大雨就傾盆而來了。
還有最後一個支點沒固定好,唐暖央喊道「你們先進去,我馬上來」。
「老板——」豪門童養媳
「快進去,這是命令」唐暖央轉身蹲到那里,要是不弄好,隨時會給風刮倒了。
可可她們一陣的感動,全都鑽進了帳篷里。
二分鍾之後,唐暖央才鑽進帳篷,身上全都給雨淋濕了,手里的綳帶上全是血。
不過她最先做的,是舒了一口氣。
對面,洛君天跟伊芙琳干爽的坐在那里,手電筒的光,把里面照的很亮。
「放心吧,沒事的,等雨停了之後,我再出去探探路況,實在不行,就在這里過一夜,明天早上再走」唐暖央微笑的說道。
伊芙琳看到她還是有點怕,緊緊的抱著洛君天的手臂,對唐暖央說道「你出去,不要跟我們一個帳篷」。
「這個可能不行,外面正下大雨,我要是出去的話,會被淋出病的,到時就沒有人去探路了,那樣的話,你就會被永遠的困在這里嘍」唐暖央邊說邊從包里拿出『毛』巾來擦干臉上頭發上的水,她才不會蠢的讓自已生病。
洛君天從她進來到現在,看到她這樣一副狼狽的樣子,他的心里就一直又氣又痛。
「唐小姐,你倒底還是不是女人?手不痛么,身上不冷么,這些事交給員工不就好了,何必把自已搞成這樣」他冷凝的俊臉,聲音幽寒,綠眸的『色』彩更深。
唐暖央不明白她受傷,他生哪門氣啊,她不以為然的開玩笑「我現在不是女人,而是被惡靈附身的女人,所以特別厲害」。
她以為他會笑,可是他依舊綳著下顎,冷酷的模樣。
「紗布——」
「什么?」唐暖央不懂他突然蹦出的兩個字,是什么意思。
「趕緊把干凈的紗布找出來」洛君天繼續面無表情。
唐暖央從包里拿出干凈的紗布。
洛君天拉開伊芙琳「你乖乖的坐著」說完後,他挪動唐暖央身邊,抬起她受傷的手,把綳帶給解了下來。
唐暖央這才明白過來,他這是要給她包扎,心臟猝不及防的動了一下。
她的手向後縮了縮,他握的更緊。
他表情冷淡而認真的給她包扎著,動作十分輕柔,眼晴注視著她的纖纖細指,很長很漂亮,記得那無名指上曾經閃動著她是專屬於他的光芒,現在上面空空的,連痕跡都沒有了。
伊芙琳現在只想著要回家,沒有心情去關注別的。
「好了」洛君天松開她的手,很滿意自已的包扎。
「謝謝!」唐暖央禮貌的道謝,屁股向後挪了挪,離他遠一些。
靠的太近,呆的越久,心就會留戀。
洛君天也坐回剛才的位置「唐小姐留下來不走的原因,是怕到時找不到標記,在黑暗一通『亂』走,反而會更加『迷』失方向,是么」。
「是的,洛先生你很聰明」唐暖央笑著回答,心想,像他這種精明的人,猜不到才怪。
「唐小姐這是反過來說自已聰明,你可真是一點也不謙虛啊」。
「這應該算是一種自信吧」。
「哈哈,,,,自信過頭可就成了驕傲的」。
他們用眼神一來一往的來回激戰著,伊芙琳在一邊,聽的靠在洛君天身上睡著了。
外面的雨還在下,已要點半了,天已經完全黑下來。
洛君天把伊芙琳輕輕的放到一邊,蓋上『毛』毯,起身坐到唐暖央身邊,曖昧的靠近她,在她臉上吹著熱氣「看來今天晚上,我們要在這里過夜了」。
「你走開——」唐暖央瞪他,挪到另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