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蜜月!(2 / 2)

豪門童養媳 六月女王 2225 字 2020-05-30

洛君天捏過她的下巴「老婆,我們重新開始不好么?我們好好過日子,以後不吵架,也不做傷害彼此的事了,離婚書沒簽成是天意,是老天給我們機會,我們該珍惜才是」。

天意?!完全是人為造成的好不好,他竟然說天意!唐暖央拉下他的手「可我覺得這樣不好!」

「哪里不好,你以前不也說過,如果我跟瑾璃分的干干凈凈,你就跟我好好過日子,現在,我想跟你好好過日子,老婆,我真的想」洛君天握住她的手,口氣很軟。

「這不一樣,我說這話的時候,我沒想離婚,可現在,我已經離婚了,開始新生活了,你卻又要我回到原點,我無法接受」唐暖央覺得生活又一團『亂』麻了,而回到過去,她也沒信心跟他就能白頭到老,她沒有勇氣再冒一次險。

「我們沒有離婚,你不過是離家走出了幾個月而已」洛君天糾正她。豪門童養媳

「洛君天,事實上我們兩清了,你拿了股份,我們就兩清了,就算法律程序沒辦,我的心已經從洛家出來了」。

「誰能證明我拿了股份?出來了就不能回來么,你在外漂流的再久,那里終究是你的家不是么」。

「哎——,我說不過你,不跟你說了,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要繼續過的新生活」唐暖央不跟他車軲轆似的,說來說去打著圈,最後還是在這里。

洛君天雙手環胸「你要繼續開公司,我同意,不過你必須要回家來住,而且要冠上我的姓」。

「我有人身自由的,我想住哪里就住哪里,你的姓我超級不喜歡,你臉皮厚要冠就冠,我沒興趣」唐暖央沉冷著臉,態度堅決。

洛君天嘆了一口氣「哎,行——,老婆大人,我們來日方長,慢慢來吧」。

「你跟自已來日方長吧,細想想,洛君天你真不是人,對伊芙琳你就沒有半點愧疚么?她還是個小女孩,那么天真單純,那么喜歡你,你都把人家傷成什么樣了,怎么就能這么自私呢?你完全就是在利用她,你知不知道或許她以後就不會相信愛情了,你毀掉的是一個少女的心,洛君天,你以後真的會遭報應的」唐暖央想到伊芙琳哭著離開的場景,心里唏噓不已,那真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子。

「其實伊芙琳她並不愛我,她只是喜歡漂亮又完美的東西,愛情是什么,她根本不懂,我承認我利用了她,是我的不對,所以我也願意接受她們的家的報復,但是我想,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嚴重,伊芙琳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況且,我也沒怎么欺負她」洛君天笑盈盈的說道,很輕松的樣子。

唐暖央狐疑的瞅著他「沒欺負她?你騙鬼去吧」她可不是天真的小女孩。

「真的,你不信么,那一次我故意做給你聽的,其實最後並沒有怎么樣」洛君天眼神很坦白。

「對,我不信,就好像一頭獅子說,我現在不吃肉,改吃素了一樣,當然這不重要,反正你洛君天過去有多輝煌,我都知道」唐暖央用漫不經心的語調說道。

洛君天對此,有些無從爭辯「,好吧,不過那有戴套」。

唐暖央頓時一臉的黑線「洛君天,你是想說,用戴套跟不戴套,來區分女人的等級么?」

「起碼,我感覺,你會覺得好一點」洛君天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哈——」唐暖央無語的干笑「做了就是做了,你以為戴個套就變成貞潔烈男了?」

洛君天被她的話逗笑,厚著臉皮說「我不介意你給我立刻牌坊」。

「我給從立個貞潔墓碑吧,然後燒一箱子套子給你,讓你繼續貞潔」唐暖央笑眯著眼睛,挖苦他。

「老婆,你這都已經跳躍到詛咒上了啊,我告訴你,詛咒親夫也是要遭天打雷劈的」洛君天有些不悅的說道。

唐暖央捧著他的臉「我這哪是詛咒你,我是在贊美你,聽不出來么」。

「嘴皮子越來越厲害了,看來有必要獎勵一下」洛君天盯著她一張一合的嘴,壓了過去。

唐暖央松開手,用雙手將自已的唇捂住,他的唇親在她的手背上。

洛君天坐正身體「不想要獎勵,那算了,度蜜月的時候,有的是時間」。

她才不要跟他去度什么蜜月,不過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現在她還另外更重要的事要搞清楚「洛君天,你要帶我去什么地方?」

「保密!」洛君天滿臉笑容的說道。

「幼稚,這有什么好保密,告訴我嘛,也好讓我驚喜一下啊」唐暖央誘他說出目的地。

「我看你是在知道哪里之後,策劃用什么線路逃跑吧,老婆,你智商挺高,人也夠聰明,不過你老公我比你要高那么一點,所以你注定只能做我的女人,明白么」洛君天『揉』了『揉』她的頭發,笑眯眯說道。

唐暖央沮喪的靠在那里,沒話說了!!!!!

窗外的天空漸漸黑了,這究竟要去哪里?

洛君天剛才消耗的體力太多了,現在靠在那里閉著眼假寐。

唐暖央瞥見一角放著降落傘,她之所以認得,是因為她在美國的時候,喜歡參加低空跳傘的運動,熟悉它的『操』作。

像這種小型直升機應該不會飛的太高,可是下面究竟是陸地還是海洋她不知道。

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太危險了,她可不會拿命來博。

打了個哈欠,她也有點累了,靠著閉上眼睛,可能是這幾天一直沒能好好的睡,本想靠著休息的,沒想到竟然一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腦袋緩緩的向一邊歪去,靠在了洛君天的肩上。

洛君天睜開眼睛,側頭看了看她,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到自已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她的發絲,老婆大人啊,你什么才能不像刺蝟似的跟我相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