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上裝有導航儀,唐暖央按著上面指示的路線開著。舒殘顎疈
「暖央姐,我們待會到哪里去玩?」柳玄月在一邊問。
「我們是先去泰晤士河呢,還是先去塔橋,其實威斯敏斯特宮也不錯的,聖保羅大教堂可華麗啦」伊容在後面興奮的說著。
這兩個小家伙真以為帶他們去玩。
「都可以啊,你們喜歡先到哪里就到哪里好了」唐暖央隨意的笑道辶。豪門童養媳
她不打算把她要做的事告訴他們,倒不是說信不過他們,而是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要去塔橋」。
「我要去看大笨鍾」奮。
柳玄月跟伊容同時說道,只可惜意見不統一。
「喂——,一座破橋有什么好看的」柳玄月不爽的蹙起長而秀氣的眉,瞥向伊容。
「你個土巴佬,大笨鍾才不好看呢,一口破鍾,只有沒品味的人才會去看呢」伊容也不讓他,對他的話給以狠狠的回擊。
唐暖央眼見著這對小冤家又要吵嘴,趕緊出聲制止「好啦,既然是一座破橋跟一口破鍾,那兩個地方都不要去了,咱們去游泰晤士河,順便還會經過那座破橋,玄月你可以把眼睛閉上不看的,都沒意見吧」。
柳玄月跟伊容不再吱聲。
唐暖央笑了笑,專心開車。
待會想個什么辦法脫身好呢?
一整個上午,他們坐在游艇上瀏覽著泰晤士河,之後,找了家餐廳吃飯。
吃的差不多了,唐暖央開口說道「「我下午要去看望一個老朋友,你們自已去玩吧,我可能會吃過晚飯後再回來」。
「不會吧,讓我跟這個小刁婆一起玩?」柳玄月驚呼起來,嫌棄的直擺手「免了,還是免了吧,我陪你一起去看望你的朋友吧」。
「臭妖孽,是我才不要跟你一起玩」伊容氣咻咻的。
真是頭痛!
唐暖央嚴厲的看著柳玄月「你平常跟別人相處的都挺好的,為什么對伊容就總是這么沒風度呢,你可是男孩子,心胸要開闊」。
「那也得看是對什么人吧,對小惡魔我可不敢打開心胸」柳玄月為自已辯解。
「伊容這是調皮,你怎么能跟她認真呢,反正我下午要去見朋友,我跟我朋友多年不見了,要單獨的好好敘舊,伊容我就交待給你了,好好的照顧她,要是她出了意外,我唯你是問,回去的時侯打車回庄園吧」唐暖央表情認真的說道。
柳玄月心里不願意了,可也沒辦法,只好答應「是——」他拖長了語氣,有氣無力的。豪門童養媳
伊容則得意的再那里笑。
從餐廳出來,唐暖央開車先走了。
柳玄月也不情不願的跟伊容往別的方向走,一整個下午都要跟這個小惡魔在一起,救命啊啊啊啊!!!
******
醫院里。
唐暖央找到檢驗dna的科室,把東西交給醫生。
「什么時候出結果?」
「最晚也是明天了,因為現在已經1點了,我們5點下班,你明天下午過來吧」。
「不可以再快一點么,能不能今天晚上就給我結果,我給你們加錢」。
「小姐,這不是錢的問題,再快也是需要時間的,我盡量快一點吧」。
醫生都這么說了,唐暖央知道急也是沒有的「那好吧,我明天再過來的」。
從醫院出來,唐暖央回到車上,然後給洛君天打電話。
洛君天正在睡覺,聽到電話響,張開眼睛,見是唐暖央打過來的,立即接起來「事情還順利么」。
「嗯,還算是順利,我把東西送去醫院了,不過要明天才能出結果」。
「那我明天想辦法過來,見到客戶了么?」
「沒有,他有事去德國了,明天才能回來」
洛君天從床上坐起身來,蹙攏了眉頭「是他請你去的,怎么又飛去德國了呢?你們之前沒有溝通好么」他隱隱覺得不對勁。
「怎么會不溝通呢,不過說他臨時有急事才飛去德國的,雖然說他的確很失禮,不過也正好給了我辦事的時間」唐暖央沒想那么多。
「客戶叫什么名字?」綠眸在昏暗的光線下斂起一道銳氣。
「只留了中文名,叫藍亞爵,我現在住在他的大庄園里,你覺得有什么問題么」唐暖央聽出他口氣中的緊張。
「藍亞爵!!」洛君天念著這個名字,眉頭快變成一個川字了,他反復咀嚼著這個名字。
「你不會是認識他吧」。豪門童養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