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吧你」萬一他輸了,她要跟畢維特走么。
「你不敢玩么,會不會太遜了」唐暖央嘲笑他。
畢維特伸出手,反正他無所謂,贏了今晚就盡情的玩弄,輸了也只好認嘍「來吧,君天,這主意不錯,公平公正,我們一局定輸贏」。
洛君天的俊臉漸漸綳緊了,黑沉黑沉的。
他不像畢維特那么無所謂,這可是他的老婆,他怎么可能把老婆給別的男人玩,可剪刀石頭布這種東西,完全是碰運氣,誰能保證誰會贏。
「我不玩!這女人我要定了!」他面『色』冷凝。
他承認自已沒有這個勇氣去輸掉她。
「君天,你今天真的很qiguài,一個女孩子而已,干嘛這么較真」畢維特看洛君天似乎要動真格的模樣,不由打著哈哈緩和氣氛。
「因為她是我的」
正在洛君天做好丟臉的打算說出她真實的身份,不然今晚這鬧劇是收不了場了,哪知他的話說到一半,話就給唐暖央截去了「帥哥,霸道可解決不了事情,就算你是我老公,今天我想跟誰走,也是我自已說了算,你不來,我就直接跟她走嘍」。
「你別越弄越過分了」洛君天的臉『色』急劇變的難看。
「君天,小美人都看不下去發話嘍,你還是跟我來一局嘛,放輕松點」畢維特在那邊笑。
不是你老婆,你當然輕松啦!
洛君天想了想,抬起手來,他想好了,不管輸贏,他都不會讓她跟畢維特走的「來吧!」
「剪刀,石頭,布」
隨著口令念出,其他人都緊張的看著結果,只有唐暖央不關心。
都說越想贏,結果就適得其反。
結果是洛君天出了布,畢維特出了剪刀,洛君天輸了。
「哈哈,,,,,君天,願賭服輸,小美人今天歸我了,你要是想的話,明天來第二波好了」贏了畢維特得意忘形的大笑。
洛君天的面『色』死灰。
畢維特過去拉唐暖央「來吧,你是我的戰利品!」
洛君天喉結滑動,詛罵的句子已經迫在喉間了。
關鍵時間,唐暖央躲開了畢維特的手,不慌不忙的說「你是贏了,不過我的規則是,誰輸了,我就跟誰走」。
在場的人大跌眼鏡。
分明給洛君天放水嘛。
畢維特的笑臉也滑稽的凝固在臉上。
「愣著干嘛呀帥哥,抱著我走啊」唐暖央拍拍洛君天的肩,摟住他的脖子。
洛君天浮起意,這小妮子是故意整他,讓他緊張個半死,不過她也不會傻的作弄到自已頭上來,她就是要弄的他心力交瘁,折騰死他,那她心里才會痛快。
他抱起他,跟其他人道了一聲別,徑直離開。
門外,寒風冷冽。
他們彼此都沒有出聲。
洛君天把她抱到車邊,把她塞進副駕駛座。
車子開出庄園,開了很久,一直開別墅都兩人都沒有聲音。
一個氣的沒話說,一個是不知該怎么說。
一停穩,唐暖央就立刻下了車,面無表情的進了門。
洛君天隨後慢吞吞的進來。
唐暖央甩了腳上的高跟鞋,赤腳上了樓,抽了兩張紙巾,盤坐的椅子上,泄憤似的擦著嘴巴。
洛君天無聲息的坐到她的對面「我能解釋一下么」。
「你說吧,我聽聽看你不能狡辯到什么程度」她嘴上冷靜,心里面早已火燒火燎了,聽到解釋這兩個字她就來氣。
「我確實去了外公家,中途朋友打電~話給我,才過去的,真的,相信我!」
洛君天的表情頗為真誠,以假『亂』真,男人在這種時候,他們通常會垂死掙扎到無話可說為止。
「你就編吧,編吧,我早就打電~話到城堡去過了,壓根就沒有什么表舅,洛君天,你那么會虛構,你怎么不去當作家啊,肯定暢銷」唐暖央沒打過電~話,可這不明擺嘛,蒂娜一早就接到消息他會去,還敢撒謊說是中途去的。
洛君天這下子沒話好說了「好吧,我承認,我都承認」。
「這么快就無話可說了?怎么不繼續想辦法圓啊,說你跟表舅中途又約在外面結婚了,再不濟,你說表舅正好就約在那個庄園里,你迫於無奈碰到一群朋友,迫於無奈的拉了進去,最後迫於無奈的抱了那些女生啊,你說啊,你說出來試試,指不准我就突然腦殼卡死,相信有這坑爹的表舅存在呢」她的小嘴咻咻咻的向他放著刀槍棍棒。
他聽的太陽『穴』突突突的直跳。
「要打要罵隨你吧,我錯了,我認錯,下次絕對不會了行不行」他討饒,完全放棄了掙扎。
誰讓他這次徹頭徹尾的欺騙了她,在她背後詆毀她,最後還被她給當場抓獲呢。
唐暖央把手里的紙巾『揉』成團,又抽了兩張,擦著眼睛上的妝。
想起他今天的所作所為,氣過之後是傷心「洛君天,你既然這么喜歡自由自在,干嘛要讓我跟你一起生活呢,我沒有超高的床上功夫,也達不到你說的百依百順,你那么不mǎnyi我,還留我在你身邊,你這不是玩自虐嘛」。
「暖央,我只是覺得生活太無聊,並不是覺得你不好」洛君天察覺得雖然她的火氣沒那么旺了,但是她傷心了。
她這樣,還不如跟他狠狠鬧一回呢。
「跟我在一起很無聊是不是,沒讓你好好得逞,還給你半個月的臉『色』,仔細想想的話,你現在對我已經好太多了,起碼你會欺騙一下,怕我知道,可是洛君天,我怎么就寧可你像以前yiyàng我行我素,坦率一點呢」。
唐暖央用紙巾又用力的擦了擦眼睛,擦的很痛。
她知道自已根本就管不住他,他要的紙醉金『迷』,跟她喜歡的簡簡單單,根本就是背道而馳的生活,或許有一天,等他連她也厭倦了,或許一切也就結束了。
洛君天坐到她身邊,把她抱到自已腿上「我發誓,沒你想的那么復雜,我也是一時興起,老實說,一點也不好玩,一進去我就想離開了」。
「你不用安慰我,以後你想去就去吧,藏著掖著,反而讓人難受,我沒什么能力來管束你,說難聽點,你一句滾開,我也就無話可說了」。
唐暖央發覺到自已悲哀,洛君天在用他的行動告訴她,他不需要愛情,他只需肆意放縱的青春。
她算什么,在這段時間得寵的女生而已,以為他的怕她么,他只是不想費心花時間哄而已。
越想心越痛,越想頭越沉。
「我,對不起,以後不去了,也不會去讓那些女人接近,暖央,你原諒我這一次,就一次」洛君天棒高她的臉,讓她看著他的眼睛。
他對她的可憐無助,完全沒有辦法。
「有什么原諒不原諒的,別一副我對你很重要的樣子,我知道這只是你哄人的把戲,你的真,你的假,我從來都分辨不了」唐暖央拉下他的手「我去洗臉」。
她從他腿上下來,來到洗手台,打開水龍頭。
水拍到臉上,從流淌到水池中,分不清是水還淚,她對他太認真,他對她卻猶如一場戲,真正自虐的人是她,明知會痛的,仍舊去貪婪那片刻的溫存。
洛君天坐著,看到洗的頭發都濕透了的唐暖央,心里頭酸的仿佛是吃了辛辣味的酸梅湯。
她在他心里重不重要,他自已也搞不懂。
他只知道,跟她在一起會感覺特別的踏實,一切的煩憂都消失不見了,她就好比在他身邊升起的太陽,雖然有時候會討厭陽光太烈,有時候也會渴望有清涼的風吹來,但是沒有她,那就是一片黑暗。
唐暖央洗完了臉,鏡子里的自已恢復了清麗,剛才艷麗妖嬈的假面具已經摘去了。
用『毛』巾擦干臉上的水珠子,看看還坐著的洛君天,安靜的轉開視線,走到床邊躺下來睡覺。
今晚這事情鬧的,洛君天嘆氣,早知道會弄成這樣,他就真的不去了。
好一會之後,他起身去洗澡,新一輪的冷戰是否要開始了。
等他洗完了裹著浴巾,站在窗前喝紅酒解悶,樓下突然來了好幾輛車子,停在他的家門口。
這么晚了,搞什么?!
睡在床上的唐暖央也爬起來,往外看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