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斗狗(2 / 2)

陳二狗笑道:「藏獒只有純種,野外生存下來的才是王者,飼養出來的東西,血統再純正,你拉上去看一看,別說橫綱級土佐或者德國sv的va斗犬,就是訓練有素的30多磅比特,也能給咬趴下,姐,你知道我幫你馴養的那幾條狗怎么練出來的嗎?早上6點鍾帶它們跑兩個鍾頭熱熱身,8點鍾放專門跑步機上,前面栓一只活雞,就這樣狂奔兩個鍾頭,這兩個都是山水華門那兩個養狗哥們交給我的洋法子,我還有土辦法,就是特地讓魏爺找了農村里的磨盤,綁在扶手上讓它們拉磨,拉到筋疲力盡為止,還有鉤一塊牛皮掛在樹上,就把它們咬住牛皮吊著,我家黑豺能吊整整27分鍾,你那兩條差不多有14分鍾,也不算差了。養一條斗狗不容易,關鍵還得保持斗志,跟其它的狗斗,藏獒又不是正統斗犬,沒哪個傻子會用幾十萬上百萬的它們去斗犬,要賣高價就得有個好品相,姐,你想想看,要是一條被咬得毛皮凌亂的藏獒,怎么賣?所以別信炒作藏獒的那些個殲商瞎扯蛋,要說藏省大高原上野生藏獒敢攆狼我信,但隨便養殖場拉一條血統再好價格再高的藏獒說有多強,我真不信。」

「浮生你也是行家?」王儲詫異道。

「行家不算,馬虎玩過。」

陳二狗笑道,輕描淡寫一句帶過。在王儲的帶領下坐在一個前排角落位置,斗狗場中央是一個半人高的水泥擂台,四周架有半人高的鐵籠,如同羅馬競技場,座位漸次橢圓型升高,其實進入這座圓頂建築,陳二狗跟陳圓殊就嚇了一跳,因為等於挖了一個巨大地下室,但為了私密姓,座位不多,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每一個方向只有四排,每一排只有兩個類似電影院vip包廂的座椅,配有長條茶幾,茶水煙酒果盤應有盡有,坐在其中,除了對面方向的包廂,其余兩邊哪怕就是殺人放火也看不到。本來以陳二狗對於這座斗狗場的特殊地位怎么都應該拿到一個最前排的黃金位置,但顯然俞含亮沒有理會他這個魏家最新代言人的身份,只是隨便安排了一個中等地段,王儲客套幾句後就跟他圈子里的老熟人坐一塊去。

「這座斗狗場押注真他娘大,一張票一注單,一張票就是1萬塊,還真像外界所說沒有一個散客,本來以為像姐你這樣一次帶十幾萬已經夠可怕,沒想到那群牲口是一皮箱一皮箱帶錢,姐,我們剛才下注買票的時候那家伙你注意沒,艹湖南口音的,那一麻袋我估計最少有四十多萬,光斗狗場抽頭就拿去他四萬多,也不心疼,眼皮都沒眨一下,真不把錢當錢。」陳二狗感慨道,狠狠咬了一口從果盤里拿出來的蘋果。

「錢多了,也就是個符號。」陳圓殊不動聲色笑道,她喜歡這個模樣的陳二狗,略微憤世嫉俗,還帶著一點不想被人發現的不甘和壓抑。

「慶之,開快點,去鍾山高爾夫把黑豺帶過來。」陳二狗咬牙切齒道。

陳慶之也不廢話,立刻動身。

「怎么,也學會馬無夜草不肥的道理,想賺點外快?」陳圓殊打趣道。

「賺錢是一點,那個房子花的是她的私房錢,我想裝修弄好一點,也算一點心意。再說既然那個上海人敢放出狂話,我還真怕尉遲老爺子手上那條北高加索犬咬不死它,黑豺來大城市這么久,除了訓練時候的小打小鬧,就沒開過一次葷,估計再憋下去要悶壞,我想拉出來磨一磨牙齒,你別看它塊頭不大,那下嘴,嘖嘖,就跟慶之的刀子富貴的弓一樣。」陳二狗笑容陰森,只顧著琢磨怎么讓黑豺松一松筋骨熱一熱牙齒,沒注意到對面方向一個七人座包廂已經炸開,對著他指指點點。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