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風邪笑著,神念一動,把這兔子禁錮住,然後伸手就將兔子拎在手里。
兔子是來送信了。
結果發現,這個糟老頭,竟然要吃它,給它急的嗷嗷叫,風邪又聽不懂獸語,拎著它,往一條小溪流走去。
兔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信沒送到,被這糟老頭宰了,多冤枉啊!
死還不要緊,妖皇的信送不出去,那才是最致命的!
很快,風邪在小溪邊坐了下來,拍拍兔子的背,說道:「我現在對你們這些動物,挺有好感的,只是那個王八蛋非要吃野味,沒辦法,我只能給他做個野味吃,所以對不住了兔子,下輩子做個人吧。」
說罷,他松開兔子的耳朵,將兔子摁在地上,凝聚出一把刀,正准備把兔頭砍下來。
結果刀還沒砍下去,兔子的耳朵里頭,飛出一張紙條。
「嗯?」
風邪眉頭一皺,不禁松開兔子,撿起紙條,攤開看了起來。
只見紙條寫著:「風邪叔叔,是你嗎?我媽媽說,她看到你偷偷幫了我們,我想你應該,不是故意帶他們來妖窟,也不是故意告訴他們,妖窟的秘密,你沒有背叛我爸爸吧?」
「我爸爸現在怎么樣?我小媽媽和我哥哥,還有我的爺爺奶奶,有沒有被我爸爸救出來?」
「還有程程哥哥,爸爸找到他了嗎?他好不好?」
「風邪叔叔知道情況的話,給我回個信,讓兔子帶回來給我好不好?」
看完信的內容,風邪眼眶通紅。
特別的心疼陳華一家。
多相親相愛的一家啊,可惡的神道教,非得迫害他們,把他們害的家人不能團聚,分散天涯,他都心疼死了。
於是乎,他看了下周圍,那個黑袍元嬰沒有來,便從儲物戒內,取出筆墨紙硯,筆走龍蛇的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