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黑咖啡，我要消腫。」她昨晚喝高，又喝了不少花果茶，一夜沒睡，狀態極差，又沒有妝容來掩飾，看起來相當的憔悴，又很浮腫，必然要消除臉上的浮腫。

咖啡相當苦澀，對她而言，消腫正好，蔣圓圓喝了一杯後，還希望再來一杯，機器人管家又去給她煮咖啡，木蓮生倒是沒說什么。

「木董，你還沒回答我呢，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

「不知道。」

「你喜歡什么樣，怎么會不知道呢？」蔣圓圓暗忖，這也太保密了吧，這一千年來總會有一個理想的對象吧。

「我不曾喜歡過，所以不知道。」木蓮生倒是很誠實。

蔣圓圓有一種在撩未成年的感覺，問你什么都不知道，你都一千歲了，不要假裝未成年好不好？當初剛認識的時候，還挺未成年的，現在看著卻是一點都不像了。

可人家說不知道了，蔣圓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說什么似乎都不太合適，蔣圓圓只好轉開了話題，「那你喜歡吃草嗎？」

馬兒不就是喜歡吃草嗎？

木蓮生抬頭看著她，似是一言難盡，蔣圓圓暗忖，她說錯了什么？不吃草，還有吃肉的馬？

這問題，又沒答案，蔣圓圓心想，這匹馬可太難溝通了。

一頓飯在沉默中度過，飯後去星空，蔣圓圓今天有一個合約要談，坐木蓮生的車一起去星空，可路上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