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疲憊一笑，能見若曦收了，也不枉法力被抽干，有凌霄寶殿鎮著若曦，那丫頭該是會老實些。

他盤膝而坐，丹葯一把把的吞，極盡恢復著法力，若此刻還有帝級天魔，他必死，戰力不足一成，渾身上下皆是傷，連輪回瞳力都耗光了。

嗡！

混沌鼎很懂事兒，出小界守護，其後還有混沌火、天雷，連仙武帝劍也出來了，黑暗中得抱團取暖。

他這一坐，便是三日。

三日來，若曦再無異狀，靜靜立在殿中，也不動也不言語，古老滄桑之氣，倒是能與凌霄殿起共鳴。

三日來，諸天的大戰愈演愈烈，乾坤還在混亂，更多洪荒族，被整出來；更多天魔厄魔，跌出黑洞。

殘破的星空，又蒙一層血色。

至第四日，葉辰才開眸，補充了法力、愈合了聖軀、重塑了聖骨，還無力修復小世界，其內狼藉一片。

「下次再吸我法力，打聲招呼。」

葉辰白了一眼寶殿，便看諸天。

諸天燃燒的戰火，並沒有熄滅，隔著黑洞的屏障，能聽聞喊殺聲，諸天、天魔厄魔、洪荒，三方大戰極混亂，滿星空都是人，都是戰亂。

葉辰深吸了一口氣，倒想出去，可惜無瞳力，只得干看著，不過看星空戰勢，諸天是占絕對上風的。

待收眸，他進了凌霄殿。

靜立的若曦，沒啥反應。

「不錯，挺漂亮。」

「這三圍，嗯...差不多。」

「楚萱的稍大些。」

葉大少摸著下巴，繞著小若曦，轉起了圈兒，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跟楚萱、楚靈、還有無淚城的無淚，一模一樣的，同樣的美。

看著看著，這貨就伸了手。

嗡！

未等他觸到若曦的臉頰，凌霄殿便嗡的一聲，似是發怒了，也似是在大罵，人模狗樣的，不要臉是吧！

葉辰干咳，手又縮了回來。

不是吹，若非凌霄殿擱這盯著，他會干些有趣的事，譬如研究研究若曦，為嘛這般強；摸摸她臉頰啊！拍拍她的屁股啊！嗯...那手感，該是很柔嫩的，被撞翻了三次，總得找點兒利息回來，此刻還渾身都是傷呢？

奈何，寶殿靈性太高，就盯著他。

說到靈性，葉辰揣起了手。

「有些個疑問，麻煩解答。」

「無需言語，嗡一聲便好。」

這些個話，是對凌霄寶殿說。

「她，是否是古天庭女帝。」

葉辰第一問，便直逼重點。

看凌霄殿，沒啥回應。

「她，是否是你的主人。」

凌霄殿，依舊無回應。

「她，巔峰時修為是否超越帝。」

偌大的宮殿，還是沒回應。

葉辰深吸了一口氣，又伸了手，摸了摸若曦的臉頰，不止摸了，還捏了捏，事實證明，的確很滑。

嗡！

沉寂的凌霄殿，終是有回應了，嗡的一聲顫，震得葉辰搖晃，倆眼冒金星，剛站穩，便被飛了出去。

很顯然，是被凌霄殿扔出去的，你個不要臉的賤人，她，也是你能摸的？你曉不曉得你摸的是誰。

黑洞，葉辰終是停下了。

凌霄殿這一震，力道頗夠分量。

就說吧！那座巍峨的凌霄寶殿，就是不想搭理他，問啥啥不說，摸摸若曦的臉頰，它就著急上火了。

「待我大成，錘死你丫的。」

葉辰黑著臉罵道，你家的主人，還是我撿回的呢？老子還摟著她睡過呢？一點兒不知啥叫感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