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遠了，我已經不記得了！」女子平靜的說道。

「你怎么會不記得呢？你連無極老祖都還記得，怎么可能會不記得在聖城所發生的事呢？」程宇這下可急了。

這個女人一定知道聖城所發生的一切，她怎么可能忘記這些呢？

而且，程宇知道，如果他還能夠知道聖城所發生的一切，就只能從陰鏡和陽鏡的仙靈口中得知了。

但是陽鏡自己不知道是否能夠找到，可是陰鏡若是不肯說，那他很有可能就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一切了。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事情已經過去這么多年了，知道又能怎么樣？」女子的語氣從頭到尾就沒有改變過，似乎一切的一切，她都已經不在乎了。

「真相對我很重要！」程宇大聲的說道。

「沒有真相，只有毀滅！」女子突然語氣變得十分凌厲，就連太玄道人都被這股凌厲的氣息震懾到了。

「沒有真想，只有毀滅？到底是誰毀滅了這一切！」程宇怒道！

「這，與你何干！」女子盯著程宇說道！

「我......我.......」程宇卻不知道該怎么說。

難道要告訴對方，自己是聖城血脈？他不敢說，這個秘密太重要了。

這個仙靈太強大了，相信她們在沒有受傷之前的實力要更加強大。可是，就算如此，她們這么強大，仍然逃不過毀滅，他很難想象，究竟是怎樣一群敵人毀滅了聖城！

可是他若是不說出自己的身份，那他就很有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個秘密了。

「不管你是誰？該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你沒有必要再去知曉當年所發生的一切，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可是，就在程宇猶豫著要不要說出身份的時候，女子卻是把他所有的念想都打消了。

「為什么？」程宇不甘心的說道。

「沒有為什么？」女子淡淡的說道。

「鏡中仙是不是也是在那個時候隕落的？」程宇問道。

既然她不肯自己說，那就自己問好了！

「是！」女子回道。

「可是你作為開天鏡的仙靈，難道你不想為鏡中仙報仇嗎？而且，就連你們自己也因為這場戰斗受了如此重傷，甚至你連你那些姐妹的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你難道也不想報仇嗎？」程宇繼續問道。

「報仇？我在這陰靈石中沉睡了三萬年，可是傷勢不僅沒有恢復，反而惡化的越來越嚴重，談何報仇？」女子的語氣還是如此平靜，似乎真的已經達到了不喜不悲的境地了。

「你不可以，我可以為你們報仇！」程宇說道。

「沒有人能夠為我們報仇！」女子卻並不為所動！

「我沒有想到，開天鏡的仙靈竟然是一個懦夫！」程宇激將道。

「閉嘴！」聽到懦夫兩個字，女子的語氣第一次發生了變化，沒錯，就是憤怒，她憤怒了！

只見一道黑光閃過，程宇卻已經是被彈飛出去，鮮血噴灑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