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二弟可是對大哥沒有信心嗎？」風破雲大笑。

凌寒搖頭，道：「我怎么可能對大哥沒有信心，但我親眼見過那頭銀色神蜘，那絕對是破虛境的存在，而且還可能等階極高。」

風破雲笑著點頭，道：「二弟寬心，某家已經是破虛七層了！」

破虛境便站在了人道巔峰，而破虛七層無疑是巔峰中的巔峰，幾乎無敵了。

凌寒微微一窒之後，才道：「沒想到大哥竟這么厲害！」

雖然容貌已經不能代表真實年齡，但這位大哥血氣沖天，顯然還在壯年之時，那么沖上破虛九層時應該也能保持如今的血氣之旺，足以破開虛空了。

否則，到了垂垂老朽才去破開虛空，氣血一旦跟不上，那在破開虛空的過程中掛掉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兒，古來都有這樣的傳說。

風破雲點點頭，道：「二弟，你的戰力超卓，武道天賦也同樣驚人，不過二十歲就已經邁進了生花，連某家當初都是遠遠不及。未來，你進入破虛境也不是什么難事。」

「不過！」他頓了一下，神情肅然，「某家總有一種莫名的驚悸，總覺得若是打破虛空的話，將會有可怕的後果。」

凌寒不解，道：「大哥，不是要到破虛九層才能破碎虛空嗎？」

風破雲搖頭，道：「只要跨進破虛境，就擁有了破開虛空的能力，只是境界越高，難度越低而已。某家遲遲沒有跨出這一步，一是心有留戀，二則是心中的那份驚悸。」

凌寒明白，武道修到極高境界後，自然而然會對未來產生預知，不是能夠看見未來的預知，只是在決定做某件事情後，會產生祥與不祥的感覺。

前世的他便也是如此，在探訪古跡時，做出某種選擇後會莫名升起警兆，他便會放棄，做出相反的選擇。但這可不是萬能的，否則他也不可能被黑塔震得沒了肉身。

「既然晉入破虛便能跨進神界，大哥都達到了破虛七層，照理來說應該把握十足才是。」凌寒不解地道。

「某家也是想不明白。」風破雲搖頭，「某家也曾問過其他幾個人，都是與某家一般，不敢輕易跨出那一步，殞落的可能性極高。」

他說的其他幾個人，必然也是破虛境的存在了。

「不過，有些人顯然知道為何，卻是不肯說。」風破雲又道。

「哪幾個？」凌寒心中一動。

「天劍宗的劍王，雲鳳宗的青鳳天後，絕刀宗的斷天刀，青雷宗的雷帝，地龍宗的妖蛇王。」風破雲扳著手指數道，「某家觀雷帝與青鳳天後都應該是破虛境圓滿了，照理說應該比某家更急，讓人不解！」

確實，達到破虛境圓滿的話，那除非成神，否則已經無法再進一步，在恆天大陸待著那只是在等死而已。但進入神界就不一樣了，不再受這天地的限制，擁有了廣闊的提升空間。

凌寒點頭，道：「確實古怪。」

「二弟，海族強者極多，破虛境的數量至少數倍於人族，你好自為之！」風破雲拍了拍凌寒的肩，語重心長。

凌寒不由郁悶，他根本沒有想對赫連尋雪怎么樣，而是這海妞自己要粘著他。這個妞可是高階天人境，留在他身邊就相當一枚定時炸彈，他也坐得不安穩，可甩不掉又有什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