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缺！」凌寒嗤了一聲。

「你、你敢罵我？」郜荒怒道。

凌寒聳了聳肩，道：「你要不是傻缺的話，那何須對號入座。而如果你真是傻缺，那我也只是說了實話——說實話都算是罵人的話，我也只能呵呵了。」

郜荒頓時暴跳如雷，沒見過有這樣的人，連罵人都能罵得這么理直氣壯的。他哼了一聲，道：「進了刑堂還敢這么囂張的，真是少見！不過，你可別忘了這是什么地方！」

「審啊，該干嘛干嘛！」

沈括等人面面相覷，他們本來不正在審嘛，是你突然來了，打斷了審訊，居然還怪到他們的頭上。

可他們敢抱怨嗎？

他們又不是凌寒。

「韓林，今天任你口綻蓮花，也難以逃脫正義的懲罰！」沈括重歸主位，猛地一拍桌子，道，「傳召證人！」

只是一會，後殿便有幾個人走了出來，都是山河境的年輕弟子。

「爾等幾人，可曾見過韓林行凶，殺了時明幾人？」沈括問道。

「是的，大人！」那幾名山河境弟子同時恭敬點頭。

「韓林，你怎么說？」沈括看向凌寒。

凌寒哈哈大笑，向其中一人道：「那我問你，我是用什么招術、什么武器殺了時明？」

「呃——」那被問之人不由一窒，劇本中沒有這個啊。

「怎么，看見我殺人，卻連我怎么殺的都不知道？」凌寒笑道，「你這是啥眼神？」

「先別回答！」

凌寒一擺手，又向著其他人看去，道：「既然你們都看到了我殺人，那就一起說吧，我用什么武器殺了時明。」

「別急，我數一二三，你們一起回答。」

「一。」

「二。」

「夠了！」沈括猛地大喝一聲，「韓林，你想鬧到什么時候？」

凌寒訝然，道：「我這不是在自證清白嗎？而且，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是不是，既然看到我殺人，我向他們問問我用的凶器是什么，這不是很合理的事情嗎？」

「哼，你這是在威脅證人！」沈括厲聲道。

「呵呵，在幾位日月境的大人面前，我怎么敢威脅證人，也沒有這個實力！」凌寒淡淡道，「那我干脆什么也不說了，這樣幾位大人便滿意了吧？」

「呵呵，果然是刁牙利嘴之人！」一聲長笑中，門口又出現了一個人。

不對，是兩個人，一前一後。

站在前面的同樣是個英俊青年，賣相不比郜荒差，而實力恐怕也是不低，同樣散發著讓人窒息的氣息。

這人凌寒不認識，不過當凌寒看到那後面的人是姬雲芝時，他就能猜出這人的身份了。

花門少主，花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