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又開始了長時間的閉關。

雖然他已經掌握了四道本源的大碰撞，但要讓五道本源發生碰撞，這可不是簡單地加入一道的事情，而是要讓這一道本源與其他四道都產生交互。

這需要兼顧的方方面面太多了。

在嘗試的過程中，凌寒又把自己弄死了三次。還好，他這次學乖了，每次用掉浴火重生後，他都會等到這個能力恢復了才繼續嘗試危險的舉動。

其他時間也不會浪費，他揣摩著新得的四道本源，戰力又有了進一步的提升。

甚至他有種感覺，哪怕不用本源大碰撞，他也能夠匹敵紀無名了。

這並非不可能，因為紀無名也有爆發戰力的大招。

凌寒都快要得到九道天地本源了，這還不能在常規戰力上追平紀無名的話，那也太沒有天理了，畢竟九重仙王也要被境界所局限，只是能夠運用的規則更多罷了。

一千年、三千年、五千年！

凌寒終於將新的本源大碰撞修成，他離開黑塔，開始去轟擊虛空。

嘭！

他撐開本源護盾，然後爆發可怕的一擊。

轟，這打在虛空之中就好像一塊小石頭丟在大河中，濺起的水花簡直微不足道。

「不行，威力太弱了，再來。」

凌寒繼續閉關，七十年後，他再次嘗試。

「有點進步，還是不行，再來。」

「威力又大了點，可還是差了許多，再來。」

「再來！」

「再來！」

「再來！」

又是三千年過去，凌寒已經忘了要離開虛空的事情，而是將所有的心力都是放在了本源大碰撞上，這一記秘術的威力被他開發到了一個嶄新的高度。

昔年的四本源碰撞，跟現在一比簡直就是微不足道。

五行完美，不但可以匹敵時間、空間等規則，甚至還能遠遠超過。

畢竟，這可是五種天地規則。

轟，凌寒例行出來轟擊虛空，測試本源大碰撞的威力，沒想到這一次卻是出現了大變化，虛空裂開，現出了一個通道來。

咦？

凌寒一愣，這條通道則是一閃即逝。

他的力量太弱了，轟出的空間通道太不穩定，只能持續一瞬間。

成功了！

凌寒已經回了黑塔，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成功轟開了虛空，可以重歸仙域了。他放聲大笑，然後身形一縱，再次出了黑塔，轟出了至強一擊。

虛空再次裂開，現出了一條通道，他毫不猶豫地沖了進去。

轟，他全身劇顫，還沒有等他回過神來，面前突然現出了一片青天，嘭，他一頭從半空中跌落下來，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只覺五臟六肺好像全部顛倒了，難受無比。

之前進虛空的時候，他有呂海蓉相護，可現在卻是自己穿過了虛空，這樣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

「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