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種、少一種，差別巨大。

凌寒已經掌握了虛子，現在他要溝通介子、納子、虹子、恆子、誇子中的一種。

六種能量沒有高低之分，但是，多一種組合，那威力卻是完全不同的。

理論上來說，虛空中雖然充斥了六種本質粒子，可它們太過狂暴了，動不動就會形成能量風暴，這讓天尊避之都不及，又怎么可能溝通到呢？

但這里不同，好歹也是個位面，雖然早已經死去，可環境畢竟沒有那么狂暴。

——雖然這里有本質粒子摩擦、碰撞，化成了恐怖的火焰，連九重天都能輕易燒死。

凌寒不斷地嘗試，他體內還只有一種本質力量，對於其他本質力量的排斥性還不算大，突破應該不難。

「夫君，還是先離開這里吧。」女皇說道。

他們將費白諸殺了，還有兩名四步、一名三步，費白諸的老子要能忍得下這口氣就怪了，肯定不時就會殺來。

凌寒點頭，突破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他還是換個地方慢慢來。

他抓起兩女，腳下一跨，瞬間已是離開了無窮遠。

跑出足夠遠後，凌寒將兩女松開，他則繼續去沖擊三步。

出乎他的意料，他這突破的速度奇慢。

一億年過去，他卻是毫無動靜，仿佛其他五種本質力量都在嫌棄他一般，根本不與他溝通。

女皇和虎妞早已經等得不耐煩郵，她們在這里尋找著，現在正是獲取原石的大好機會，錯過這個時間段之後，大量的人員涌入，那免不了又要一番激烈的爭搶。

事實上，已經有人向著地下而去，既然出現了第三個位面，那出現第四個、第五個、第一百個也有可能。

凌寒忘了一切，他在這片天地中悟道，神識放開，如同汪洋大海。

別看他這些年並沒有修為上的提升，可戰力卻一直在上竄。

為什么？

他確實沒有再感應到第二種本質粒子，可每個細胞都相當於一個位面，可以不斷地成長，這是沒有止境的。哪怕采自低等位面，可經他的孕育，未來也不是不能成為超高等位面，只是這需要消耗的能量必然無比恐怖。

也許，永遠沒有看到這一天的可能，因為到時候就算將整個元世界抽光了也不夠啊。

——但也不是完全的不可能，因為還有虛空的存在，這里沒有物質，全部是本質粒子，數量多到無窮無盡，也許可以支撐凌寒成長到極限。

一億年下來，他的位面之力自然也提升了許多，因此，哪怕他遲遲沒有突破也沒有擔心，畢竟沒有白費功夫。

兩億年、三億年、五億年，時間過得飛快，一眨眼間已是十億年過去。

凌寒終於感應到了另一種本質力量，那是恆子。

不過，感應到是一回事，能不能牽引過來，化為己用則又是另一回事了。

這一晃，又是三億年過去。

凌寒終於抽取到了恆子能量，第一次在體內流轉了一圈，代表他正式踏進了三步。

他不由感慨，像林幽憐、辛棄虎只用了十億年都踏進四步了，可他光是突破三步就花了十幾億年的時間，真是不能比啊。

可他卻沒有絲毫的不滿，因為他的進境是「慢」，戰力真是太強太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