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得罪了凌大師,我管教無方,特來請罪。」
凌寒擺了擺手,道:「這與你無關,不用強行扯到自己身上。」
「謝大師。」莫國豪連忙感謝,他知道鍾陽畢干的蠢事之後,當時就嚇出了一身冷汗,生怕凌寒會將他也記恨上了。
還好,凌寒是個很講道理的人。
他有的沒的說了一通,再次表達了歉意之後,終是離開。
凌寒又重新想起了嚴俊的事情。
沒有一個很好的契機,他怎么殺嚴俊?
哪怕他是丹道大師,可無緣無故擊殺一名陣師的話,哪怕不會被處死,肯定也要被限制自由,關上個好幾年,拼命煉丹來補償吧?
凌寒喜歡的是丹道,探索丹道那未知的領域,讓他一味地枯燥地煉制早已經學會的丹葯,他會瘋掉的。
所以,他還是得找一個機會,最好是嚴俊也像鍾陽畢那般自己作死。
「說起來,其實還是我的實力不夠強,否則我就算將嚴俊宰了又如何,誰又能、又敢對我怎么樣?」
凌寒看得很明白,這個世界,實力決定了一切,丹師、陣師再牛逼,那地位也是武者給的。
當然了,陣師要好一點,因為牛逼的陣師也同樣握有強大的戰力,殺陣一出,可屠城滅國,某種意義上來說,陣師可能要比武者更強。
「還有一點,虎踞城到底會遭遇什么?看查德元說那句話時的表情,顯然不是在嚇唬我。」
「唉,這家伙死得太快了,都沒有說出什么有用的情報。」
凌寒先放了下來,去感應最後一條隱脈。
他渴望實力,可以不用屈於人下,更可以讓女皇他們早點出來。
鍾陽畢被轟殺的事情並沒有傳開,因為這是丹師協會的家丑,當然沒有必要傳得沸沸揚揚了。而凌寒新晉高級丹師的事情也同樣沒有傳開,因為他的身份徽記需要帝者的丹師總會制作並核實,一時半會是不可能完成的。
所以,丹師協會要等總會那邊確認之後,才宣告凌寒的身份。
凌寒修煉了幾天,卻是毫無進展。
這最後的一步跨越,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不行,不能急,修煉最忌操之過急,需知欲速則不達。
嗯?
一股可怕的寒意突然從心底滋生,凌寒猛地轉過身來,卻見室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小老頭,長得是尖嘴猴腮的,正在東張東、西望望。
高手,非常強大,簡直可怕。
凌寒心中震驚,丹道協會可是有陣法保護的,一般人絕不可能擅闖進來,而如果對方乃是客人,那也應該有人稟告於他才是。
「咦,這就被發現了?」小老頭與凌寒的目光對上,不由咧嘴露出一抹笑容。
凌寒也露出笑容,道:「前輩突然光臨,在下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小老頭訝然,道:「突然見到老夫出現在屋中,你居然不覺得奇怪?」
「那恕在下好奇地問問,前輩所為何來?」凌寒說道。
「哈哈哈,小朋友有點意思啊!」小老頭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