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他指著凌寒,恨不得沖上去掐凌寒的脖子。
凌寒微微一笑,自己的戰斗力還是一如既往啊,以後是不是考慮練一門「吼」類的技法,一上來就大聲罵陣,驚天動地,不動手就能讓對手躺下?
「讓開,讓開。」他撣了撣手,繼續開火,「好狗不擋道,不要連最最起碼的規矩都不懂。」
「你好大的膽子!」周紳的額頭上都有青筋在跳,鼻子中似乎要噴出火氣來了,「你是誰,快說,你是誰,本座一定你跪足一天一夜!」
「他叫凌寒!」嚴俊抓住機會,立刻跳出來道。
「凌寒?」周紳微微一愣,他好像在哪里聽說過這個名字。算了,不管了,一個二十歲都不到的年輕人,又能有什么名聲?
「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跪下,否則我會讓你後悔!」他威脅道。
凌寒也不辯解,只是悄悄打開了光腦的錄音功能,然後道:「周大師是吧?你不分青紅皂白,一上來就出言威脅,這符合你的身份嗎?」
「那又如何,本座看你不爽,就是想要踩你、壓你,你能怎么著?」周紳很牛逼地說道。
凌寒微笑,淡淡道:「你就不怕我有什么驚人的背景,將你踩成屎嗎?」
擦,好粗俗的家伙。
周紳倒確實露出一絲遲疑之色,帝都有許多來頭驚人的二世祖,他又好像聽過對方的名字,難道真是哪一家豪門的後代?
他欺軟怕硬,可不想得罪了哪家豪門。
只是,又有哪家豪門姓凌呢?
「周大師,這家伙是虎踞難的難民!」嚴俊在一邊拆穿道,他怎么能夠讓周紳被嚇退呢?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多,但他卻知道周紳遇到比自己弱的人凶殘無比,而對方只要有點來頭就會立刻慫下來,欺軟怕硬的典型。
周紳一聽,立刻感覺自己被羞辱了。
靠,一個虎踞城的難民居然敢在自己面前誇誇其談,差點害得他就腿軟了。
今天不弄死你。
「原來是虎踞城來的難民,呵呵,還真是被你差點唬到了。」周紳冷笑,有一種惱羞成怒。
「虎踞城來的又如何,你還看不起了?」凌寒故意套話。
果然,周紳立刻道:「一群賤民,都應該被死在獸潮中,活著只是浪費糧食!」
夠了。
凌寒點點頭,光這句話就能讓這家伙吃不了兜著走。
啪,他突然出手,一巴掌拍在了周紳的臉上。
周紳雖然是中級陣師,可本身的實力不過剛剛跨進換血境,哪可能匹敵凌寒?
這一掌之下,他整個人都被抽飛了出去,凌空翻了十幾個圈,再以一個優美的姿勢撲街。
靠!
嚴俊目瞪口呆,凌寒還是一如既往地猛啊,在陣道總會都敢公然出手。
但他立刻露出了笑容,這樣的話,凌寒肯定難逃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