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豬撲了出去,卻發現只叼到一根骨頭時,不由大怒。
你丫屬狗的嗎,居然能把骨頭啃得那么干凈,連一根肉絲都是找不到。
凌寒卻是一驚,養兵樹居然是她種的?
不可能,那株養兵樹至少已經栽下了幾十年,她這年紀根本對不上號。
「我剛把那頭懶狗抽了一頓,現在,輪到你了!」少女手一揚,腰帶松開,竟化成了一根鞭子。
聽到懶狗兩個字,凌寒便能斷定,這少女可不是信口開河,不然的話,應該不會知道養兵樹是由一頭極骨境的妖狗看守著。
啪,少女一揚鞭,頓時,長鞭發出巨響,溢盪出可怕的氣息。
這是極骨境的氣息,而且還可能是四骨甚至五骨級別。
凌寒這下相信那頭懶狗是少女養的,養兵樹是少女種的,甚至,這根本不是一個少女,只是看上去比較嫩罷了。
「前輩,在下失禮了。」他抱了抱拳。
「你哪里失禮了?」少女露出茫然失色,對著凌寒上下打量一番,「你又沒有衣衫不整,何來失禮一說?對了,小子,你可不要打岔,老娘是來抽你的!」
這少女的理解能力很有問題。
凌寒嘆了口氣,道:「在下也不知道那養兵樹是前輩所栽,所以才會摘了幾片,不如這樣吧,我賠錢給前輩如何?」
難怪學院方面沒有找他麻煩,原來是這少女種的,自然有主人親自來討債。
少女瞪著他:「你難道不識字嗎,老娘可是在山下插了一塊牌子,發出過警告。」
警告牌還是她寫的。
凌寒嘆了口氣,道:「前輩,你開個價吧,我一定盡力賠償。」
「賠是一回事,但你偷了老娘的東西,不打你一頓,老娘可不甘心!」少女將鞭子甩得啪啪響。
色豬悄然後退,遇到這種情況,它自然是沒義氣地跑了,只是可憐了它的烤羊肉啊渾蛋。
凌寒心中念頭電轉,笑道:「前輩,您是極骨境,在下卻只是換血一變,你這樣欺負人不好吧?不如,咱們壓制境界,同階一戰如何?」
少女冷笑:「老娘是來抽你的,又不是與你比試的,干嘛要壓制修為,與你公平一戰?」
「那自然是前輩光明磊落,不占小輩的便宜了。」凌寒送了一頂高帽子過去,他可不想被人狂抽,而他也有自知之明,這少女的修為至少四骨,是他絕不可能匹敵的。
所以,對方若是肯壓制境界一戰的話,他就無懼了。
少女認真想了想,道:「同境界一戰,老娘不是你的對手,不干!」
靠,你也太梗直了吧!
咦,這和某人似乎有點像。
凌寒試探著道:「你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丫頭,一口一個老娘,不害臊嗎?」
「毛沒有長齊?」少女露出疑惑之色,轉過身,拉開褲子看了一眼,然後道,「明明長齊了!」
得,明白了。
凌寒說道:「前輩和葛秋嶺是什么關系?」
他之前就只見過這么一個梗直少年,兩人要說沒有什么關系的話,打死凌寒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