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了，人的精力有限，在一件事情上投注了精力，自然會影響到別的事情。

更何況，無論是丹道還是陣道，都是花上一輩子心血都可能達不到頂點的領域，還想兩者兼得？注定只能平庸。

別看凌寒現在既是高級丹師又是中級陣師，但大道初興，宗師之上肯定還有更高的境界，而且可能還有好多層，這點從古代傳下來的陣法、丹葯便能推測出來。

所以，貪多嚼不爛，一定要擇一而專。

凌寒笑了笑，道：「那就請兩位會長大人監督，我要是無法做到兩者兼顧的話，一定會只選擇一門。」

兩個老頭看看，都是不甘心。

可一來不可能壓得了對方，二來看凌寒這樣子好像也說服不了，所以還是別浪費時間，暫時接受凌寒的提議，反正這家伙還年輕得很，等他撞了牆，自然知道必須做出取舍了。

「祈老頭，老夫難得來一次，你的玉鶴春呢，快點拿出來給老夫嘗嘗。」陳皓松開了手，在一邊坐了下來，一點也不客氣。

「老夫的寶貝孫女每年就釀了這么幾壇，至少有一半進了你的肚子！」祈連東抱怨道，說是這么說的，可他還是取來了兩只酒杯。

「小氣啥呀，老夫的飛花煙至少也有一半是被你抽掉的！」陳皓嗤道。

得，這兩個老頭看似抬杠得厲害，其實私交相當之好。

凌寒和仲飛揚互相看看，都是退出了書房。

「凌兄，你還真妖孽啊！」仲飛揚滿是感慨地說道，如果凌寒僅僅只是中級陣師，那他還覺得自己不落其後，但凌寒現在居然還是高級丹師。

雖然說丹師和陣師不是一個體系的，但人人心中都有一個評判標准，中級陣師當然是對應中級丹師的。

真要說起來，他還得叫凌寒一聲大人，怎么著也要叫聲大師。

凌寒笑道：「只是涉獵比較廣，都是雜學罷了。」

仲飛揚心中感慨，這還只叫涉獵嗎？

他嘆了口氣，已是息了與凌寒爭雄的心思，人家花了一半心思在陣道上都比他牛逼，怎么比？

——他還不知道，其實凌寒最厲害的還是武道，現在便有洪天步第二的稱號，否則的話，他估計就要懷疑人生，自己是不是蠢得無可救葯。

凌寒回到學院，繼續觀摩那只圓盤，一個晚上下來，他生起了許多明悟。

同時，他的精神力也在養元葫蘆的滋養下變得更加強大，距離高級精神力只差一絲絲，而還有一個好消息，那就是他已經將一變快要修到盡頭。

只要割開一點皮，就能看到，他現在的血已是完全的紫色。

就這幾天之內，他就可以沖擊二變了。

晨練結束後，凌寒繼續參悟那塊圓盤，但到了下午的時候，他在光腦上突然收到了通知，讓他五天後前往皇家狩獵場參加圍獵。

通知中，有明確的規定，這天應該穿什么衣服，見了聖皇之後又應該如何行禮等等。

「老陳辦事很效率嘛。」凌寒笑道。

他先把狩獵的事情放到一邊，還有五天時間，他要在此之前突破到二變，精神力則是達到高級，並將這個圓盤上的陣法完全破解、掌握，並可以運用。

這樣的話，哪怕狩獵時遇到再強大的對手他也可以無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