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運轉出了金雕十八爪，整個人好像化成了一頭金色神禽，向著張啟華撲殺而去。

「嗯？」張啟華一驚，沒想到凌寒的攻勢會在一瞬間變得如此凌厲。

這簡直判若兩人。

凌寒招招凌厲，雖然這少年非常不凡，極可能是一星天才，而且已經踏上了仙途，哪怕被壓制到尋秘境肯定也會有一些優勢，但在凌寒面前，這還是不夠看。

這還是凌寒沒有動用毀滅能量，否則他可能在幾秒鍾之內就能解決戰斗。

但是，凌寒覺得這毀滅能量可能關系無比巨大，他不想被更多的人知道，所以，除非起了殺意，否則他是不會動用的。

這也讓戰斗變得纏綿起來，雙方你來我往，都是極盡攻伐。

張啟華露出震驚之色，對面這個家伙雖然比他還要狂，但真得很是厲害，戰力強得驚人，他不得不承認，確實凌寒更加主動，略占了上風。

不過，對方畢竟只是尋秘境，在尋秘境強大並不代表邁進仙途之後也是如此，因為築出什么品質的仙道基石太重要了，多少天才躍過仙門卻成了庸材？

而且，他還沒有動用絕招，畢竟他可是仙途強者，掌握了仙術。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他劍勢一轉，運轉出一招風格截然迥異的劍法來。

凌寒的眼前出現了幻覺，無數的花瓣從天空中落下，充滿了悲傷、哀怨的氣息，讓他受到了感染，恨不得大哭一場。

可就在這時，一道劍光襲來，如同無情的流水，將漫長天的花瓣沖擊得支離破碎。

情緒感染？

凌寒訝然，這個張啟華還真是有點厲害的，至少之前那個什么龐樹便做不到。

呃，龐樹一上手就被他干翻了，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所以這也不能確定。

不過，比這個的話，他會弱嗎？

凌寒露出笑容，煞氣沖擊打出。

「唔！」張啟華頓時發出痛哼，凌寒這一記沖擊仿佛尖刀一般刺進了他的識海中，讓他忍不住慘叫。

這么一疏神，他營造出來的意境頓告破壞，落花消失，流水則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凌寒哈哈大笑，身形縱出，強勢而攻。

張啟華怒吼，一振長劍，再展強攻，可這一次連意境都沒有營造出來，便被凌寒一擊煞氣沖擊直接破壞。

靠！

他只覺憋屈之極，只有像他這樣的天才才能制造出意境來，影響他人，可遇到凌寒這個莽夫，根本不跟他講道理，就是野蠻地一記記精神沖擊打過來，讓他空有強大的實力卻是半點也沒有辦法發揮出來。

如果凌寒是以排山倒海的力量將他轟敗，那他倒也認了，關鍵是，這種時不時就捅一刀，讓他憋屈。

從來沒有打得這么難受的。

「可惡！可惡！可惡！」他哇哇大叫，心境一亂，劍法自然也亂了，越來越落下風。

凌寒強勢攻擊，就算不用毀滅能量，他也足以壓制張啟華這樣的天才。

數十招後，張啟華已是完全沒有還手之力。